“很抱歉,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请您替我转告班尼特,经过西风骑士团高层们的商议和调查,那位女孩在野外确实杀害了一位至冬外交官,并且之前在蒙德城内被杀害的两位至冬外交官很有可能也是这位女孩干的。”

“所以女孩的尸体将在明早以杀死至冬外交官凶手的身份移交给至冬方面,如果班尼特他想再去看那女孩一眼的话,今天晚上请抓紧时间到西风骑士团二楼,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一处破旧的房子前,霍夫曼面露惭愧的向身前这几位收养班尼特的老冒险家通知了这个消息,身为西风骑士团中的一名西风骑士,霍夫曼对骑士团的这一决定并不怎么赞同。

但怎奈何他权小语轻,面对这一骑士团高层们共同商定的结果,就连琴副团长都无法改变,他霍夫曼有再多的不满又能怎么办呢。

“什么!那孩子可是班尼特他组建的冒险团成员,难道我们连那孩子的尸体都不能安葬吗?”

一位暴脾气的老冒险家听到霍夫曼这话,他一把抓住了霍夫曼露在铠甲外面的衣领,仿佛想让霍夫曼给他一个说法,不然的话就要揍霍夫曼一顿。

面对老人的动作,霍夫曼只能苦笑受着,先不说这几位老冒险家年纪大了,就说骑士团的做法,这位老冒险家心中不满和愤怒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了,放开霍夫曼骑士吧,他只是一个来通知我们的骑士,这种事情不是他可以做主的。”

“而且班尼特这孩子因为太过伤心哭的刚刚睡了过去,你这么大声音,万一他被吵醒了怎么办。”

一位脸色看起来比较严肃的老冒险家将抓着霍夫曼衣领的老人扯到了一旁,他虽然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话语中却透露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被拉开的老者冷哼一声没有再动手,霍夫曼整理了一下衣领感激的看了脸色严肃的老人一眼,随后行了一个骑士礼便脚步沉重的离开了这里。

通知班尼特这个消息只是霍夫曼的一个小工作而已,他还要负责这附近街道的巡逻工作,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跟这些老冒险家们闲聊,哪怕他此时的心情比他的身上的盔甲还要沉重。

“老东西,我们就这么看着?班尼特这小子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哭,我看着心里难受啊。”

“收拾收拾武器,今晚我们可能要来一场最后的冒险了。”

目送霍夫曼离开,脸色严肃的老冒险家没有正面回答另一位老冒险家的提问,可是,在场的所有老冒险家好像都得到了答案。

几个呼吸后,除了脸色严肃的老冒险家还在站原地,剩下的老冒险家们全都消失在了屋前。

他们有的回家去取曾经穿在身上的夜行服,有的去打磨起了许久未用的武器,有的则拖着病躯去黑市购买了大量便宜却可以在短时间内镇痛的药物,尽管这些药物的副作用很大。

“躲在那边的小子,出来吧。”

见自己的老伙计们都忙碌了起来,面色严肃的老冒险家仰头对着屋顶淡淡的说了一句,这让躲在屋顶偷听的于峰身体一僵,他不会被发现了吧?

就在于峰思考着是不是这位老冒险家在诈他的时候,只听一阵沉重的落地声响起,随后迪卢克的声音便传入了于峰的耳中。

“老人家,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哦?不知道迪卢克老爷有什么问题要问我这么一个老头子。”

迪卢克没有说什么废话,他直截了当地问道:“请问,鸟为什么会飞?”

“鸟为什么会飞?”

面色严肃的老冒险家看着面前脸色同样严肃的迪卢克,他念叨了一下迪卢克的问题,思索了一阵,他缓缓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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