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师姐!我胆子真的很小,你别吓我好不好!”高景行哭丧着脸。
“怕什么!瞧你那个损色,老娘说罩你就会罩你!死也会让你出去!”李颖呵斥道。
“师姐,我我我,我也没说你不罩我啊!”高景行说。
“那就别打岔,跟着老娘走!”说着,李颖拉着高景行的手急匆匆地在四周翻找着,“在这种地方一定有个暗道。”
“为什么?”
“直觉!女人的直觉永远是最准的,你记住!”李颖用不可置疑的声音说道。
“可我.......”高景行看着李颖紧闭双眼,手指轻轻触碰茶几就明白,她在独自回溯。
在高景行的眼里,她就像一个超人,无所不能。可再强的女人会不会也会累?会不会也在夜深人去的时候一个人看着星星月亮暗自神伤?会不会也有着自己无聊但充满趣味的小爱好?
可她是李颖哎!她是暗部的人!
她怎么会有什么无聊又小女生的爱好?
李颖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神色复杂地变换着。
可即便是这样的女生,也有着自己喜欢的人啊。
高景行想到这就更有些难过了,但转念想想又有什么错呢?那个在内门之中闪闪发光,宛如太阳一般温暖,事无巨细的男人叫赵高明。
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喜欢这样的男人。
毕竟讲究一个叫门当户对嘛。
可是门当户对也很悲哀啊,起码高景行觉得悲哀,但却说不出哪里悲哀。也许中的也许,喜欢自己才是最悲哀的。
李颖猛然睁开眼,看见高景行在想着什么说:“废柴,这种时候还敢发呆哎!你可真是神经大条!”
“什么!师姐,我是在想后面的作战计划呢!”
“哦?已经这么厉害了?成这么快,不愧是我小弟,说说都想到了什么计划?”李颖笑笑,眉毛一挑问道。
“我觉得......”高景行神色认真,“不如当机立断跪下,并大喊‘公若不弃,在下愿拜为义父!’。你觉得怎么样?”
“太没面子了,还好有我在不会让你这么人。暗道就在这!”说着,李颖手指向了左侧的墙壁。
秦彦方跟在这个男人身后,面带笑意。
突然之间男人猛地停住,一字一句地说道:“有人进了皇陵!”
“什么人?”
“两个!”
“你怎么知道的。”秦彦方淡淡道。
“他们去了过去,皇陵之中时光法则碎片足够让他们见到过去的人,但只要见到了过去的人,事情的发展就会让我也知道。”男人顿了顿,“我要去把他们杀了!”
“我也去。”
“你......?”眼前这个头顶长着犄角的男人面色阴沉,死死的盯着秦彦方,“皇陵重地,我怎么能让你去?”
“可你要复活祖龙,我就得跟着不是吗?你们答应过的,所以那个皇陵,我早去跟晚去,有什么区别吗?”秦彦方问。
“哼,这倒是没区别。不过也罢,带你去可以,不过你不能乱走。”
“这是自然,我们日后可就是一家人,怎么会四处乱走?”
“哼!那就走!”说完,龙族的人拉着秦彦方的手,两人再次化作残影消失在原地。
北地,咆哮声,盾牌的敲击声响彻天地。
“你们就是北方的人,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时辰逃命的时间。”顾怀生笑着开口说道,在战马上的他显得格外英姿勃发,宛如谪仙降世。顺带朝着胡应嘉抱拳说“胡兄,先前并非我顾某不来救,而是战士们多有疲惫。迫于无奈稍作休整,万幸还是赶上了。”
胡应嘉没有说话,淡淡地笑了笑:“你想怎么样,怀生。”
“怀生,真是个好名字啊......”顾怀生仰天长叹,“可这个名字却最终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词,能把名字活成一个词的,恐怕也就只有是我了吧?”
“你哥顾怀长呢?”胡应嘉弯腰将自己的剑捡起,“顾家兄弟,从来不会分开。”
“是啊.....不过胡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够去做的,还望多多见谅。”顾怀生轻声说,“这一次回去,我哥如果上书,我会驳斥,站在你这一边的。”
胡应嘉眼眸微抬,轻叹道:“那倒不必了,你的日子恐怕不比我好过。”
顾怀生再次抱拳,“多谢。”
北方的蛮子在打仗期间腰间是有悬挂一个小鼓,当他们赢了的时候会点起一团篝火,载歌载舞。
可当他们要输掉的时候,所有男人会划破自己的手,将鲜血涂抹在自己的脸上,以作视死如归之意。
同时迅速出拳,在腰间的鼓发出一声巨响后径直贯穿。紧接着就是从自己兽衣之中取出一个软铠,再横竖组成一个十字形放在软铠的里面,做成一个临时的盾牌。
随后他们的剑会用力地敲击着盾牌,口中长啸不断。
顾怀生知道他们准备殊死一搏,但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一条又一条飘渺宗战士的生命。
他与他的哥哥顾怀长不一样,顾怀长是一个冷漠的人,冷漠到了极点。可他却愿意做出一副和和睦睦的样子,凡事与人为善。
在内门之中甚至外门,如果光看到顾怀长的画像,亦或者本人恐怕多半都会当作一个温暖的大哥哥,甚至在外门最脏乱差的地方,路过的小孩都要朝他丢石头。
因为在外门的这个地方是最瞧不起文文弱弱,看起来和善的人了。
人们只崇尚着势力,不管是武力还是脑力,只要能够笼络人,形成一个势力并对别人进行打压,那就是一个一种实力的象征。
可见顾怀长对自己的形象塑造是多么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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