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镇,北路口客栈。
“这位夫人,你知道河源村往哪里走吗?”
葛云穿着一身书生衣服,向路边的一对闲谈母女问起路来。
母亲颜娇腰圆玉润,肩配毛毯,不似农家之人。
女儿颜之菱小家碧玉,眼波婉转,引得路人驻足回望。
两人见葛云俊俏之貌,心生好感,母亲颜娇欠身做了揖礼,温婉道:“沿此路北上,遇路口便往右走,远不过百里。”
“谢过夫人。”
葛云微微笑着,道了谢意,却伸出手来,一把扼住颜娇喉咙,用力一转,直接断她咽喉骨。
眨眼之间,便只剩下一具尸体。
“这位娘子,可否赏脸到房中一叙?”
豆蔻年华的颜之菱看见母亲倒下的尸体,只张嘴,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娇躯又失去力气,头脑一沉,倒在葛云怀中。
“颜夫人!”
“哪里来的登徒子!”
路有孔武武夫,见颜娇被杀,便随手操起长凳,当头劈下。
“聒噪!”
葛云一吼,衣衫无风而起,簌簌作响。
通窍九层修为的他,已经摸了练气门槛,习得些术法,不过是寻常炸气,便足够掀翻凡人。
武夫将长凳从身上搬开,挣扎起身,呛出一口血,依旧嘶吼道:“快去向颜家主汇报!”
葛云拥人入房。
不过半盏茶功夫,颜家家主颜昱便怒气冲冲从南边走来,在他身后,有十数家丁护卫,手持棍棒短刀,直往客栈去。
“娇!”
颜昱走到妻子身边,两行浊泪便止不住地流,他看向客栈二楼,嘶吼道:“杀了那登徒子,救我女儿!”
“砰~”
一声巨响,又一具尸体从天而降。
葛云从空中跃下,遗憾说道:“扰人清修,何苦来哉?”
“菱儿~”
见自己女儿尸骨,抢过护卫手中短刀,便直接砍了上去。
而他不过走了半步,便面容僵硬地倒了下去。
在他头颅之后,一根寸长银针闪烁寒芒,破头骨而出。
“仙人!”
已将葛云围住的家丁护卫,见着此人手段,立刻明白他的身份,丢盔弃甲,直往远方逃。
“晚不过半年,你等也会殒命在山匪手中,不若死在我手,让我畅快一把...”
喃喃自语的葛云,双指竖立,控着银针法器,点在四周头颅眉心之上。
不过数息,客栈周围便再无一人喘气。
葛云有些遗憾地看了眼颜之菱,摇了摇头,又望向北方自言自语:“那路垂道和许家兄弟,想必已经到了河源村。”
...
“通窍九层?”
谭子辉一听,猝然一惊,立刻问道:“菁华宗之人?”
“非也,不过是一散修。”,许思淼摇头回应。
散修?
不过想来也是,干这些黑活,菁华宗怎会派门内弟子出手。
“那修士为寻小老儿而来,听闻谭家有修仙者,便索引一起...”
卸下扛着的口袋,路垂道插话进来,解释那修士由来。
“如此说,倒是你给谭家带来祸害,我岂能留你!”
谭子辉手中白竹棍在空中一抡,照着路垂道头颅,当头便要打。
路垂道散去隐匿功法,重现通窍八层境界。
他并未反抗,只低着头,如同佝偻老者,自顾自解开袋口麻绳,全然不在意谭子辉御使的长棍法器。
“是否留我,自然以利益为先,若谭家主仅凭个人好恶,而不顾家族利益,小老儿倒是高看了家主几分。”
谭子辉本就没想杀死路垂道,况且通窍二层的自己,也没有杀死他的手段。
收起法器,见他解开口袋,谭子辉便探头一看,见其中放满了各色布包。
路垂道取出其中一个,打开来,将其中种子摊在手心,解释道:“清灵草,食之可耳聪目明,配以丹方,可炼制引气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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