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哥,你觉得官差......警方审问不出什么东西?”

“不好说,那家伙的伤没三四个月估计都下不了床。”

傅天青撇撇嘴,“而且他们是团伙作案,回来之前徐叔也说了尸体上都没找到指纹,说实话能不能真给他们定罪也不一定,等他恢复之后也只是暂时关押,如果四十八小时内审不出什么东西且他们收集不到确凿证据,到时候恐怕还得把那家伙放了。”

不过徐建军也跟他说了,之后这雨衣男最少要在医院待三个月,他们会死死盯着,总能讯问出来。

就算问不出来真放了他,也会暗中派人二十四小时盯梢,对方总会露出马脚。

但时间实在太长,傅天青不是着急,而是担心时间太长节外生枝。

过去五年时间虽然冲淡了很多东西,但好不容易有爸妈的线索,他怎么可能放过。

白楠夕替他洗完脚换好拖鞋去厕所把洗脚水倒了之后才回到客厅。

她坐到傅天青身边,但被傅天青左手边的袁婉晴死死瞪着。

她温婉笑笑,尔后便坐到袁婉晴左手边。

“傅大哥,我觉得你其实不需要太过着急。只需安身守分以待天时,好运自会上门。”

傅天青侧脸奇怪瞥她一眼,“你中二病犯了?怎么搞的跟个古人似的。”

接着他恍然大悟,“难道你最近开始玩儿三国杀了?我跟你说那游戏可不能玩儿啊现在,贼坑钱,比十年前我们玩的那会儿差远了!”

白楠夕掩唇浅笑,“嗯,我不会玩三国杀的,只是傅大哥你也累了一天,还是早些休息吧。”

傅天青打了个哈欠,“确实,还真有点儿困了。那你们也早点儿睡,你俩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说罢他就起身打着哈欠去洗漱完回屋睡觉了。

等他回屋里又过了半个小时,在确认他确实进入深度睡眠之后白楠夕站了起来。

但袁婉晴却挡在了她面前,裙下触手缓缓将她围在其中虎视眈眈。

“不要给他惹麻烦。”

“不要被摄像头拍到嘛,妾身当然知晓。”白楠夕眼眸弯弯。

袁婉晴让开了位置,“我要休息了。”

说罢她便往自己卧室走,而布娃娃也从沙发上跳下来迈着小短腿跟在她后面。

等她回了卧室,那鬼首九尾狐才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嗯?汝是怎么夺舍的?”

白楠夕眼神轻蔑扭头就离开了屋子。

一头什么也不明白的蠢狐狸,在未曾找回过往之前不值得她认真对待。

现在,她要替傅天青解决那个雨衣男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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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第三人民医院,徐建军正在住院部骨科404病房外跟医生交流。

“谢医生,他大概多久能醒?”

“手术刚结束,十个小时之后麻药劲就能过去,但他脑袋挨的那几下造成了极为严重的脑震荡,想醒过来估计还要个两天,不过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而且以后如果不从事高强度体力劳作的话,最起码不会变残疾人。”

这姓谢的戴眼镜梳背头的医生认真解释,“实际上骨头折断恢复的过程中不出差错且营养跟得上,长好的骨头要比之前更结实。”

“那就好。”

徐建军也松了口气。

在华洋中学的时候他们就采集了指纹,而且法医跟痕迹科的人都在加班加点想早点儿出结果。

但很遗憾,尸体身上确实没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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