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以哭吓退就要变成禽兽的萧叙岚时。

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酒味。

这时,裸露的后腰又感受到他温热的触摸。

他在给她搽药酒?

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不轻不重还不痒,挺舒服的。

“这个地方已经淤青了,难道你不痛吗?”

他似不悦,语气却没有指责的意思,仿佛还听到一丝怜悯。

“疼啊!能轻一点吗萧先生。”

她咬唇轻语,明明上一秒还在骂他禽兽,这一秒却在享受他动作娴熟的推拿。

手法不错,还算有点用处。

呵!萧叙岚不怒反笑。

在她眼里,无所不能的他竟只有这一个用处了吗?

捈药酒的短短五分钟里,萧叙岚的脸色简直像足五颜六色的调色盘。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足足听了她五分钟的废话文学。

萧叙岚有这么好心?

竟还给她上药?

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孕妇不能随便用药酒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孕妇禁用的成分?

搞不好他听信陆心的谗言信了她的鬼,以为她肚子里的小人儿不是他的?

还别说,要是有这么狗血的剧情,她还是不要活算了。

乱七八糟的不想了,假装睡着吧,不然等下他肯定会提起花瓶的事,没钱没钱没钱!

没想到萧叙岚富可敌国还这么抠搜,小气鬼!

咦?怎么停下了?动作停下手怎么没拿开?想干什么?色痞!

“啪”的一声响,吓了她一跳,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是萧叙岚将药酒瓶子拧紧放在床头柜上。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甚至比上楼前还要冷几分。

“自己整理一下,这药酒是泽天配的,适合孕妇用。”

姜小七躺尸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她在装睡,自然不能回应他呀。

忽然,一股冷冽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强烈的压迫感令她感到窒息。

她的心跳加速,一股淡淡的极其好闻的冷木香入侵了她的嗅觉,陌生又熟悉。

“摔坏我的古董花瓶不需要你赔了,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小气,你得送我一件价值等同的物件给我。”

萧叙岚俯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耳畔说话,肉眼可见,她的耳根红透了。

姜小七紧张地揪着身下的床单,一味装死到底。

身后传来萧叙岚很轻的一声笑声,然后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最后听到关门的声音那一刻。

姜小七蓦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差点憋死她了。

说不用赔竟还不要脸要求她送同等价值的物件?那跟赔不是一个样吗?

这该死的臭男人,小气鬼!

现在的她被钱搞晕了头,根本没有意识到萧叙岚的话每一个都说中了她心中所想。

隔天一早十点不到。

安娜来敲门,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二小姐,先生问你可以出发了吗?”

姜小七把证件和手机装进小挎包里,打开了门。

微微一笑,“可以走了。”

她穿着款式简单的高级定制款白色小洋裙,外搭黑色宽松西装外套,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朵清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

真搞不懂是谁给她标配了一整个衣橱的绿茶白花造型服饰呀。

下楼的时候。

见方泽天也在,看到她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他朝姜小七点头,姜小七回以一抹迷人的微笑。

见他局促地移开目光,姜小七唇角微微扬起。

看姐这无处安放的魅力。

忽然感到一阵心慌,后背像被死神盯上一样,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叙岚,药我交给安娜了,记住睡前服用即可,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泽天溜走了。

姜小七咬了咬唇,本就明艳的唇色更加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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