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为什么这么说?”陆司夜的车子开得很慢,“云城的能源业几十年来一直掌控在陆家和容家的手里,所谓商场无父子,就算我是您女婿,也不能枉顾自己的身价利益给您开这个后门,但容家却做到了,可见容董跟爸您的交情有多不一般了!”
“是不一般,我们是有过命交情的。”
“过命交情?”
“容永霆能有今天,他身上背了多少人命债!年轻的时候,我跟他关系不错,托他的福,我也背上了人命。”
楚铭城有些恼怒。
这些年他吃不好睡不好,一想起这事心里就发慌。
“你以为容永霆真会那么好心,把能源业市场份额主动让给我?他儿子害得汐汐出那么大的丑,有人还把他儿子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发给汐汐,我当时气的直接打电话给容永霆,他这次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就将当年那件事全都抖搂出来,大家一起死。”
“当年什么事让容永霆这么害怕?”
“当年啊……”楚铭城突然不说了。
就算喝醉了,对当年那件事他也警惕的狠。
这种警惕在日夜煎熬中早已经深入血液。
“司夜,我话是不是太多了?你一定嫌我这个老头子太啰嗦了吧,今晚高兴,酒喝多了,以后啊爸得少喝酒。”楚铭城醉醺醺的说着。
“贪杯伤身,爸,您以后是得少喝点。”陆司夜也没再追问,加快车速将楚铭城送回了楚家。
虽是深夜,但楚家别墅灯火通明。
楚家的佣人将烂醉的楚铭城从车里抬了出来。
秦茹芸看到是陆司夜送自己丈夫回来,态度亲切的一再感谢,还盛情邀请他小两口明天来家里吃饭。
陆司夜跟秦茹芸道了别,便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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