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因自己引起的这场江湖风波,叶一鸣却是充耳不闻,几个月来足不出户的钻研着真正的辟邪剑法。
而一切,则要从几个月前,他斩杀余沧海,灭青城派满门之后说起。
却说山神庙一行,叶一鸣将余沧海带来的青城派弟子屠戮殆尽,然后便将余沧海试图谋夺辟邪剑法却被他斩杀的事情告诉了林震南。
听完这個两个消息后,林震南整个人都麻了。
“怎么会这样,余,余观主要谋夺我家的辟邪剑法?可青城派不是已经收了我福威镖局的礼,为什么……”
叶一鸣听了,当即将当年长青子与林远图间的恩怨说了一遍。
‘见’林震南仍是一脸恍惚,提醒道:“林总镖头不是说之前余沧海一直不肯收你的礼,在此之前连青城山松风观的大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余沧海这次改变主意,或许就是下定决心要夺取辟邪剑法,收礼只是为了将你稳住,方便行事。”
这时,林平之也插嘴道:“是啊爹爹,这姓余的一看就没安好心,要不然何必带着大批人马暗中跑到福州来。”
“那天晚上,潜入咱们镖局的就是他,幸好师父在,要不然,只怕咱们镖局的人都被那老小子给害死了。”
“说起来,我想问问爹爹,你传给我的辟邪剑法,真的是当年曾祖纵横天下的辟邪剑法吗?或者说,是完整的剑法吗?”
听到这话,林震南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眼珠下意识往右侧偏了偏,支吾道:“你,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辟邪剑法是咱们家祖传的,自然不会有假。”
林平之如今却没这么好糊弄,逼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们练的辟邪剑法平平无奇,连江湖二三流水准都算不上。”
“而且,师父也曾推演过辟邪剑法,认为辟邪剑法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部分,更曾在我眼前演练,明明是同样的剑法,在师父手中强出百倍不止。”
“可惜,师父也不知道原本的剑法是如何,只能勉强演绎剑法原本的威力,却不知具体的修行之法,只说这门剑法太过极端,有伤天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咱们家明明有真正的剑法,爹爹却不肯拿出来练,也怪不得外人觊觎,这一次有师父在,保全了咱们全家,以后呢?难道要我们的后人再遭遇一次这样的事情吗?”
林震南被这番话震地说不出话来,“这,不是,那……唉,好吧,我说。”
长叹一声,林震南道:“其实,当日被叶先生击败后,我便猜到,我所练的辟邪剑法,只怕并非当年祖父纵横天下的辟邪剑法。”
“至于为什么祖父没有将真正的剑法传下来,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祖父临终前曾交代,向阳巷老宅中,有我林家祖传之物,凡我林家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
“多年来,我与你祖父都恪守祖训,如今想来,老宅中祖父的遗物,应该就是原本的辟邪剑法,只是祖父遗训,我等后辈子孙又岂能违背,平儿你也不要再惦记了。”
林平之闻言眉头一皱,还没开口,便见叶一鸣道:
“林总镖头,我想你误会了远图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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