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丰年的话,徐芷虎脸露出宠溺的笑容。

这个弟弟,还是这么天真啊。

她拍了拍徐丰年的肩膀道:

“别玩太过火就行,毕竟薛景也算是为北凉做过贡献的人。”

“姐,你不会是真喜欢他吧?我觉得你还是得出去多走动走动,天下好男人那么多,这薛景不过就是北凉的一条狗而已。”说到薛景,徐丰年嗤笑不已。

徐芷虎的话,如果不了解她内心想法的人,定然以为是在担心薛景。

但事实,她只是在提醒徐丰年,担心自己这位弟弟出事。

毕竟薛景在她眼中,不过是将死之人。

不论徐丰年是否出手,薛景都不可能和自己成亲。

所以,她此时更担心徐丰年玩的太过火,反而被徐丰年这困兽的临死反扑给伤了。

果然,徐芷虎摇摇头:

“你呀,想什么呢!别人再怎么样,又岂能和你相比,姐倒是担心他狗急跳墙,伤了你。”

她真正的想法,也没有打算和徐丰年说。

此时既然弟弟有这个乐趣,那就且让他开心一下吧。

自己真正的丈夫,乃是江南卢氏,将来的重要方向,还是为了笼络文臣一派。

至于她曾经对薛景产生过的那一丝好感,对于她来说,不过是矮子里拔将军,在一群流浪狗中,看到了一直毛色稍微油光发亮一些的狗罢了。

徐丰年顿时笑道:

“姐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放心了。你不用担心我,要是在清凉山我都能出事的话,那也未免太瞧得起薛景的能力了。”

“你去玩吧,我准备看书了。”徐芷虎挥手将徐丰年打发走。

徐丰年离开之后,徐芷虎叫来婢女。

“薛景什么时候到?”

婢女立刻说道:

“如果按照现在的脚程的话,还要几天,但薛景此人目中无人,不一定会全力赶路,真正到达的时间还不能确定。”

徐芷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之色,看向婢女道:

“等他来了,你去库房里取一条手帕送过去,就说是我亲手绣的。”

婢女行礼道:

“是。”

随后,徐芷虎将目光再次移到书。

这样的手帕,她已经送出去过两次了。

一切,不过是为了配合徐晓的行动而已。

至于手帕,也更不可能是她亲手绣的。

她绣的手帕,只给过自己的弟弟徐丰年。

甚至连武当山的那位小道士,她倒是想送,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当年那个动不动就脸红小道士,现在又是否有想过她。

是否又知道她这些年一嫁再嫁的经历。

徐丰年一直嘲笑那道士胆小,不敢下山,不敢说自己的年龄,不敢说喜欢徐芷虎。

可徐芷虎呢?

若是旁人来看,是不是也是一种胆小。

不敢和父亲抗衡,不敢为了小道士洪洗相豁出一切,离开北凉。

就和小道士不敢下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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