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诗诗的目光落到柳苏挂回腰间的玉佩,有一丝惊愕。
“你这玉佩里怎么会有神魂气息?”盛诗诗伸手朝柳苏腰间摸来。
“秘密。”柳苏挡住盛诗诗的手。
盛诗诗与时悦有些渊源,但现在还不是暴露时悦的时候。
“这个女人是谁?”时悦也在柳苏脑海中字询问道。
“秘密。”柳苏统一口径。
时悦只是一道残魂,所以并没有认出盛诗诗来。
“你下次不许把玉佩放进储物戒里。”时悦说着说着,生气的语气慢慢压了下来,底气有些不足,似乎这样显得自己像偷窥狂。
随后心虚的补充道:“这样你有危险,我没办法保护你了。而且我也不是一直都关注外边的”
“嗯嗯”柳苏用神念平淡回应。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时悦没了动静。
盛诗诗没有执意探究柳苏的秘密,毕竟谁身上都有一些秘密。
而是问出了她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与我结盟,要我付出什么,我又能得到什么?”
“我要你利用无数次转生积累的各种能力为我做事,比如你炼化狱法山的这种‘邪术’。”说着柳苏的目光投向白云村寨门。
盛诗诗或者说婷婷家的木屋离寨门很近。
因为离寨门越近,越不安全。
理所当然的,在盛诗诗这一世的父亲瘫痪后,这座木屋就轮给盛诗诗住了。
天六盘坐在院落中,收敛心神,保证自己不会听到屋内的谈话。
这是每一个护卫的必修课。
院落之外。
那张老头一户三人,已经被村巡队的人推出了寨门外。
浑身长满人脸的邪魔身上所有的眼睛同时睁开,目不转睛的看向三人。
密密麻麻的人眼异常惊悚。
行走也不再扭扭斜斜,而是身体前倾,向着三人扑来。
“老婆子,快带着小春跑。”张老头顶着彻骨的冰寒,战胜恐惧朝着这细长的邪魔扑去,想要给老伴拖延哪怕一秒钟时间。
那老妇也卯足了劲抱着那孩童想从侧边绕过邪魔。
邪魔伸出惨白的手,单手就抓住了张老头,而后又转过身扑向老妇。
动作异常迅速,完全不似刚刚那般迟缓。
“啊!”张老头发出一声惨叫,面色发黑,像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力量保护小春,为什么我没有勇气反抗村巡?
比起身体上的疼,张老头精神上的折磨更加令他痛彻心扉。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长满人脸的怪物,抓住他的老伴,又手伸向他那不知所措哇哇大哭的儿子
为什么我这样弱小?这是张老头死前最后一个念头,强烈的不甘好像要炸开他的胸膛。
然而并无济于事,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这就是你炼的破厄丹?”随着寨门外那惨叫与哭声停止,柳苏眼前石槽内那枚黑红的丹药开始渐渐转为血色。
虽然名为破厄丹,但其实需要人的各种负面情绪来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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