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烨还邀请了杜子安一起去登高,重阳节当天,几个人约定好在徐江逸家的六合堂集合。

然后一起去附近的凤淮山,可以看枫叶,还可以去山上的清昭寺上香祈福。

几个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何云舟。

于是徐江逸说道:“我去他家看看吧,我知道他家在哪里,你们再这里等着。”

最后商定徐江逸和杜文烨两人一起去找何云舟,两人来到镇上东边的一座两进的小院子,看这情况何云舟的家境至少不差。

徐江逸敲了敲门,有个面容憔悴地女人走过来打开门,:“你们找谁?”

徐江逸赶紧回复道:“伯母,我们是何云舟的同窗,今天约好一起去清昭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过来,所以过来看看。”

女人听后点了点头,刚想说话,院子里就传来一声男子的喝斥声:“去什么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读书名词下降了,我饶不了你。”

门口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女人让他们等一会儿,然后又走回了屋里,一会儿里面好像传来了吵嚷声和叫骂声,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变小了。

等了大约一刻钟,何云舟走出来对两人点点头,表示今天自己可能不能和他们一起去了。

看他还是那副冷冷事不关已的样子,杜文烨有些不舒服。

最后两人没办法只好先走了,路上杜文烨向徐江逸询问何云舟家的情况。

徐江逸思索了好久才对他说:“何云舟祖上好像当过官,以前也是凤寿镇的望族,后来慢慢没落了何云舟父亲读书有些天分,听说他去考秀才的时候得罪了府城的人,被人打折了右腿。”

徐江逸有些唏嘘地摇摇头:“从那以后以后他就总是喝酒,有时候还去赌博,家也被他败光的差不多了,现在就靠他母亲刺绣补贴家用,听说他对何云舟特别严厉,把中举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从不允许他出去。”

“好像有时候喝醉了还会打人,也会把自己搞受伤,我父亲给他家看过伤病,后来得知是我的同窗,怕我犯了忌讳才告诉我这些。”徐江逸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小声地说道。

杜文烨有些吃惊,难怪何云舟看起来有些冷漠,估计是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对人的防备心比较强。

想着想着也到了六合堂,两个人的兴致还是被影响了一点儿,赵信没有多说什么,他平时观察还是比较细致的,虽然人性格有些憨直。

沈期然摇了摇扇子有些自得说道:“哼,我就知道他不会来,早知道就不邀请他了,真扫兴。”

他只是单纯的有些生气,其实平时学堂问何云舟问题,他也会一一回答的。

就是平时独来独往,一起出行的活动都不参与,搞得好像他们玩物丧志一样。

杜子安对何云舟不熟悉,识趣地没有说话。

“好了,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寺庙里人越来越多了。”徐江逸说道。他们几人还准备做牛车去,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

一辆牛车做了五个人,五个人挨挨挤挤的坐在一起,互相挤来挤去还觉得挺好玩儿。

每个人都带了自己家做的花糕,午饭,沈期然还带了菊花酒。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就看到很多小商贩。

有卖包子的,还有馄饨,各种花糕的,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他们下了牛车开始背着书箱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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