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公,你恢复了吗?”时安摆出激动的神色身体向前倾凑到谢宴礼的身前。
时安不动声色的观察他,边观察边继续说道:“谢宴礼?小谢?能听见吗?”
谢宴礼慵懒的睁开眸子睨了她一眼又继续阖上,略感苍白的嘴唇紧抿,没有说话。
两人互相试探,但谁都不肯先露出端倪。
时安见他没有反应,遂大胆的上手,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先发出击。
还没挨上,谢宴礼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的凝望着她。
明明是什么都没说,但是却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
时安虽然略显尴尬,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表情平静掩饰道:
“脸上有东西,本想着帮你取了。”
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本正经的样。
【这个狗男人这么吓人干什么,生怕有个好脸色。】
【我只能说,活该你最后蹲局子。】
谢宴礼一瞬间抓住了关键点,他到最后蹲局子?
他的眸子微眯。
最后这个词难道指的是他以后的结局吗?
他微微抬头,正面看着眼前的时安,她的面庞精致如画,轮廓优雅,皮肤就像雪一般白皙,光滑而完美。
这个女人为什么知道他的结局,她身上装满了秘密,越是和她接触,越觉得这个女人陌生。
陌生到让他现在不得不认真对待。
“老公昨晚上睡得好不好?”时安提起笑脸嘘寒问暖,生怕谢宴礼感受不到她无微不至的关照。
【再忍忍,不就是提唇抿嘴摆给个好脸色吗。】
【为了我以后清闲的豪门生活,忍了。】
“老公,该起床了。”
谢宴礼:为什么要让她听到时安的心声,她是被谁派来折磨自己的吗?
谢宴礼阴翳的眼神盯着时安。
【妈的,老娘对你都这般语气了,还黑着脸给谁看。】
【啊啊啊,毁灭吧!】
谢宴礼真想站起来骂她一句,谁把他偷来的不清楚吗?
他的面色越来越沉,黑如墨色的眼眸不知酝酿着什么。
时安嘘寒问暖几句就转身离去,至于伺候他起床那些活白净自会去干。
出门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灼热的视线,现在的谢宴礼还处在黑化的边缘,不能多刺激。
————
“安安起床了?”
刚出房间门,在楼下做早餐的沈玉婉听到声音放下手上的动作探出头来。
“快来收拾吃早饭了,今天妈妈特意起床给你和你姐姐做了早餐。”
时安走来,桌面上摆着几样西式早餐。
沈玉婉平常在家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有时间就约着豪门的那几个姐妹出去喝下午茶、做做美容联络感情。
今天难得见她下一次厨。
时安浅笑着:“看着就好有食欲。”
【emmm……这个早餐很难评。】
【沈女士还是做她的贵妇吧,这个做饭水平实在不敢恭维。】
刚到饭桌的时墨就听到了时安的心声,满满的对沈玉婉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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