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天使吗？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下面这群人因你而死？这可不符合凯莎的正义秩序！”
说到正义秩序的时候，莫甘娜脸明显带着些许不屑。
宇宙如此浩瀚，正义与邪恶，又岂是能被定义的？
这不过是偏见而已！
她只不过帮他们解放了压抑的天性，让他们遵从自己的欲望！
这就是邪恶吗？
凯莎用武力控制其他文明的发展，让他们无法再进一步。
这就是正义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天使了？你见过三对翅膀的天使吗？”
“来，凑过脑壳让姐夫敲敲看，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
王牧控制着银翼从各个方向攻击着莫甘娜。
口中还十分有闲情雅兴的打趣几句莫甘娜。
几次交手，他已经大致清楚了莫甘娜的实力。
也清楚了他现在的实力。
驾驭银翼的情况下，对莫甘娜毫无压力。
甚至还有几分余力没有用处。
只是不清楚莫甘娜用了几成实力，要是全力的话那就真有意思了！
不过想想也对，现在莫甘娜还不是第四代神体。
顶多是有了一部分数据，吸收了一部分进阶的资源。
但距离第四代神体，还是差了一大步。
“你看老娘像傻子吗？你拿着凯莎那个碧池的银翼，告诉老娘你不是天使？你问问你自己信吗？”
“不信。”
王牧摊摊手，毫无包袱的开口道。
本来他就是打趣莫甘娜的话。
自然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了。
“你...你不信和我说什么？”
“好玩，你不觉得吗？”
莫甘娜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浓妆艳抹的脸升起些许红晕。
嗯...被堵住话憋得。
她哪里还看不出来，王牧明显就是在戏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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