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边稍微打开了一会儿车窗放放气,有味儿。

“对了,老公。”

吴佩妮忽然叫了他一声,“你等一下。”

“怎么了?”

陈思文看看她,只瞧她居然从那边的包包里翻出了一个皮尺,“你干啥这是?”

吴佩妮温柔道:“就是有一个爷爷做衣服特别好,我想定块布让他给你做一身衣裳,要先给你量量尺寸,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也没事情。”

这个年代谁还自己做衣服啊?哦,可能还真有,不是有个说法吗,管他什么西方不西方的,其实传统的才是最贵的。

陈思文也没有那么传统的心思,闻言就是无奈道:“费那个劲干嘛,去商场买一件不就成了。”

“那不一样。”吴佩妮抿抿嘴,本来兴致勃勃的眼皮一垂,“老公。你,嗯,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让人做了。”

“没有没有。”陈思文立刻改口,“你喜欢的我肯定都喜欢的,做一件吧,量吧,我现在用不用把衣服脱了?”

吴佩妮终于露出甜甜的微笑,“老公,不用脱的。”

胸围,腰围,身长,吴佩妮量的很细心,然后拿出纸笔将尺寸写下来,叠好,小心放进兜里,“可以了。”

她小手在陈思文身上摸这儿摸那儿,那个感觉十分的好,陈思文觉得可以说很上瘾了,“再量量吧,把腿也量量。”

“都量好了。”

“万一不准呢,再量一次。”

吴佩妮一噢,拿着皮尺给他量起腿围。

陈思文当然没怀着好心思,就憋着坏莫,几次过后他还说不准,干脆把裤子给脱了,弄得吴佩妮脸蛋一热,眼神忙躲。

“来,再量量。”

吴佩妮小声嘟囔的,“早,早都好了的。”

“尺子不准。”陈思文趴在她耳朵边上厚着脸皮道:“这次拿嘴量。”

吴佩妮也是过来人了,脑子虽然偶尔不太灵光,但也不傻,一听这话就知道陈思文是什么意思了,脖子根更烫。

“嘴巴不能量啦.”

“老婆,快。”

“.”

片刻后,吴佩妮还是没能拒绝,似乎陈思文提过的再过份的要求她都从没有拒绝过,吴佩妮抬起头左右看看车外,这才轻轻蹲在车里,许是觉得有点拥挤,她又把蹲姿改成了跪姿,抿着的嘴巴微微张开一些,脸蛋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

陈思文神清气爽靠在后座上。

吴佩妮则单手捂着嘴巴飞快转身,慌慌忙忙地去扯餐巾纸。

浪了一下午,总算是浪回了家。

陈思文满意极了。

整个人都是笑呵呵的推开了家门,也洋溢着那种满足。

老妈昨天晚上听到陈思文今天要回来,于是也没回西城小院了,在家里抱孩子呢。

特别喜欢她的孙孙。

一会儿抱起来走这边,一会儿走那边,直到看见陈思文进门,侧着脑袋就对着此刻估摸还小,也听不懂个什么的宝宝说:

“爸爸回来了,宝贝,爸爸回来了。”

陈思文出去这几天,当然不止想媳妇儿了,也想宝宝了,咧着不值钱的笑容就走了过去,张开手臂就要给宝宝。

“诶,宝贝,想不想爸爸呢。”

“快说想爸爸了,不说就是不听话,爸爸可生气了,要揍你屁股的哦。”陈思文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扬了扬手臂,结果被老妈翻了个白眼拍打开了。

“德行,你揍一个试试。”

隔代亲啊隔代亲,陈思文最后只能掐掐自己宝贝的小脸,“看来有你奶奶护着,你爸是揍不了你了,以后娇生惯养的,也没谁管得住你咯。”

老妈一听,又拍拍他揉在自己儿子脸蛋上的手,“阴阳怪气给谁听呢?你妈懂分寸,你们该教育孩子的时候就教育,你妈我在一旁看着绝不瞎参合,这是毫不含糊的,但人家这么小个孩子,会喊你爸爸都有鬼了,你敢瞎揍我孙子,我当然揍你。”

陈思文笑呵呵的还是看着自己儿子,“你听听,你奶奶多讲理,不想你麻麻,有的时候一点都不讲理的。”

陈思文欠欠的,吴佩妮一听就鼓起了小粉腮,都被老公摁在车上好一阵不奖励了,他还这么讲话,于是哼哼唧唧的对着自家儿子表示,“你爸爸是个大坏蛋。”

老妈特别赞同,“对,坏蛋,佩妮,揍他,有妈在,他不敢还手的。”

这话就冰冰凉的,好像自己都不是亲生的,陈思文扬了扬手臂,表示小老太婆你看我敢不敢还手,结果被老妈一瞪,果然,一物降一物,老老实实的收手。

只可惜吴佩妮这不争气的,哪儿能舍得打老公呢,张张嘴,最后抱着孩子奶孩子去了。

留老妈在原地凶巴巴的瞄了他一眼,算是威胁他,不准欺负自己老婆。

陈思文吊儿郎当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妈,今天晚上吃啥,我饿了。”

“吃西北风。”

“哦,你说话好冷漠,就像你没有爱过。”陈思文撇撇嘴,没搭理他,然后钻进厨房帮吴阿姨端菜收尾了。

陈思文见大家都忙自己的去了,也懂饭前洗手养成良好卫生习惯,就哼着歌去卫生间给自己手搓干净了。

菜被老妈张阿姨一盘儿盘儿端上了桌。

“来,都吃饭了。”

“妈,今天这么多菜?看来你还是疼我啊。”

“这是给我儿媳妇儿准备的,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陈思文耸耸肩,喜也是习惯和老妈拌两句了,这是他们母子俩的小默契了吧,“妈晚上不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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