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克图巢都,一座建立在精金熔炼与工人劳动血汗之上的矿业巨城,整个诺斯特拉莫最富庶的地区——富的越富,穷的越穷。
斯科莱沃克家族作为这里最大的掌权者,拥有一栋建立在上层市中心的尖塔城堡,塔楼很高,足以俯瞰巢都的三分之地。
尖塔顶端即是家族领袖的居所。在一间有着微弱光源的奢华书房内,兰尼·斯科莱沃克坐在铺有真皮地毯的书桌之后,桌旁沙发上是他的两名子嗣,詹多·斯科莱沃克与希维尔·斯科莱沃克。
“詹姆死了。”兰尼平静地说,丧子之痛似乎并没有对这位年过五十的野心家造成任何影响。
“一个来自昆图斯下层的教派杀了他。”
“所以呢,父亲。”沙发上的少年挤出一丝笑颜。“我现在是家族的第一继承人吗?”
“白痴!”衣领被揪住,身旁的女人尖声叫道。“胞弟,你以为父亲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身为直系子嗣的长兄被下民杀了!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这是家族之耻。”
吐出一句平淡的话语,男人缓缓从座椅上站起身,走至两名子嗣身前,紧接着满是老茧的手掌抽在了詹多脸上,将后者打的瘫倒于地、鼻血直流。
兰尼眯起双眼。“詹多,你还是如此幼稚,就算我培养了二十年的詹姆死了,继承人的位置也绝不会轮到你。”
少年捂住鼻子,挣扎着起身,重新坐回沙发上,他洁白的衬衫已然被鲜血染红。
“抱歉,父亲。”
“滚出去,叫萨科进来。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将会用右手。”
詹多狼狈地打开房门,轻唤一声。“噫嘻嘻~”伴随怪诞的窃笑,一个脸部涂满紫白油彩的“男人”跳进书房。
“小少爷又惹家长生气喽~”他用戴着橡胶套的右手摸向詹多。
“怪胎,别碰我!”如逃避瘟疫一般,詹多冲出书房。
“开个玩笑嘛。”名为萨科的男子比出一个哭脸,走向希维尔,后者面色霎时惨白、躲往一边。
“居然连大小姐也......”
“够了萨科。”兰尼喝止了他的行为。“我们得先谈谈家族的事。”
“好的老爷。”
重新入座,萨科耐不住性子,抢先说道:“那司机经受拷问,所吐出的回答与先前无二,我觉得他并不是叛徒~”
“但是詹姆死了,他却活着。”兰尼脸色一沉,低声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处理懦夫的。”
“做实验,做实验。”萨科互相揉搓着两只橡胶手套。“我新研制的药剂仅用了十秒就让他化为白骨。”
说完,他突然站起身,借助修长的脖颈将脸怼到书桌前。
“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说。”兰尼掏出一根纯金烟斗,往斗钵里填着烟叶。
“究竟——”橡胶手套握紧成拳。“是怎样的天才,才会对斯科莱沃克家族私兵做出如此——”萨科高举双手,仿佛是要赞美。
“凄美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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