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想一想,虽然论辈分得叫乌雪一声姑,其实下差不了几岁,也没有骨血姻亲,当俩口子不是不可以。

而且乌雪早到出嫁年龄,却一直像个世外高人隐居着,肯定守身如玉。

这回自己不仅巧合地救了乌雪,还贴身侍弄,俩人无形中已经逾越了一般界限。

就像大以前,只要一个女人身体叫哪个男人看过,就死活得嫁给那男人。

可能乌雪就是受老传统束缚,才逼着认师父就得当媳妇?

胡思乱想下来,牛晓倒感觉蛮牛的,贼光温柔瞅向乌雪,想再撩扯几句。

乌雪小脸羞色没褪,胸脯起伏调息几下,用师父口吻严厉说:“小子,记住喽,下回再敢毛头毛脚的,我一下点死你!”

据牛晓这段时间观察,乌雪性子孤傲,说一不二的,不像在吓唬人。

本来当媳妇那事就相当于个说辞,还是将就把绝招学到手再说,牛晓赶紧讨好:“师父,徒弟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下回绝对不敢了!”

“嗯,这还像话!”乌雪敛了敛脸愠色,很快又若有所思,手往身底下一抄,爱惜地掏出件东西,小心翼翼递给牛晓。

牛晓一看,正是那一小片动物皮,赶忙恭手接过来,心里却在疯想:这不是半张地宫图嘛,乌雪宁可死也不叫坏人得去,咋舍得拿出来了?

还纳闷着,乌雪神情无比庄重地交待:“小子,你也明白这半张地宫图有多重要!那伙人不会放过我,东西放我这儿太危险,他们倒不注意你,交你保管咋也安全点儿!”

原来如此,倒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手拿半张地宫图,牛晓喜忧参半。

喜的是,之前曾经替乌雪保管过,重生后却没了,现在终于失而复得。

心里更这个担忧哇,因为就拜它所赐,自己才被三胡子一铲子干死,好在糊里糊涂仿佛进了时光隧道重活了回来。

所以,这玩意绝对是个烫手山芋,甚至带来杀身之祸!

自认担不起这天大责任,也怕招祸身,牛晓支支吾吾试探:“师父,我可啥功夫都不会,你……放心?”

“你赖皮赖脸给我当徒弟,不就是想学神拂手嘛?好,我答应你,今天太晚了,明天就教你,这总行了吧!”乌雪听出牛晓话里弦外之音,搞交换似地厉声说。

牛晓暗中算算小账,自己不是那帮坏蛋的攻击目标,按理说没啥被盯或弄死的风险,何况还能学到觊觎已久的绝招,这事干得!

心里有谱了,牛晓表现还故作为难:“师父,那……那好吧!你可不能耍赖噢,说到做到,明天真教我!”

“就把心放狗肚子里吧,我能唬弄你嘛!东西千千万万保管好,要是别人抢,就是毁了它,也不能被人得去,明白不!”乌雪给牛晓吃个定心丸,又放心不下地严肃提醒。

不用乌雪强调,牛晓懂得这半张地宫图有多珍贵,乌爷因为它而死还放尸身保护着,存世这么多年不知多少人为它没命,既然保管了就不能出半点儿闪失!

为了表决心,牛晓望定乌雪冷峻小脸,郑重叫道:“师父,我明白!你相信我,保证保管好,绝对不让任何人抢去,我在图在,我不在……嗯,图也在!”

态表得乱七八糟,可乌雪总该懂,皱眉点点头,半合眼幽幽说:“我都这样了,身边只有你,不信你,信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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