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不怒反喜，向着一旁的瑶池王母道。
“瑶池，刚才可曾听得真切。”
“连太白金星都无法触及那位说书先生的一角，一只小小羊羔，更是让太白金星身上有股子难闻的晦暗之气！”
太白金星尴尬的轻轻嗅了嗅自己身上。
似乎还真有股子味道。
他才待了片刻而已。
“天帝。”
“你听书时，可曾瞧见什么端倪？”
瑶池王母因昊天上次所说，本就生起了几分好奇。
还亲自为昊天栽种的竹子送上了几滴瑶池灵液。
如今瞧见太白金星这般狼狈。
又听得酒肆中似有奇异。
终究是起了一丝探究的心思。
昊天微微摇头，眸中金光更为璀璨。
“朕瞧见那位先生，不过是一介凡人耳。”
“现在看来……”
“先生或真有些神通在！”
还有些话，他没对瑶池说。
大道五十，遁去其一。
一是变数，是圣人之外，是那无穷的可能。
凤仙郡之事。
西方的两位圣人早已定好。
而他因为一场说书，就改变了念头，不正契合既定之外！
“若能亲眼见见那位先生的神采，也是一件好事。”
瑶池王母细细品味良久，而后言道。
她深知天帝心意。
明白这次未能将说书先生请上天庭，下次说书，天帝定然按捺不住。
不如主动陪同。
以她跟天帝合力。
除非圣人手笔，不然任何布置都是虚妄。
昊天听到瑶池王母愿意陪同。
更加欣喜。
对于几日之后的说书，也多出了一份期待。
那活了千万年，不得自由身的阴鸦又会何去何从。
七日转眼间便到了。
这番天帝协同王母下界巡游，惊动了天庭不少官员。
然太白金星得了昊天命令。
只能苦着脸，帮着遮掩。
又处理完些许琐碎之事后，匆忙跟着下界。
“此事若传了出去。”
“陛下跟王母娘娘必然又会迁怒于我。”
“不过既是下界。”
“有王母娘娘陪同，倒也能劝说陛下完成那佛门的布置！”
太白金星满脸苦涩的嘀咕一番。
总算是瞧见昊天与瑶池圣母，赶忙在旁站好。
小小酒肆就在不远处。
零零散散的小妖，高兴的结伴前往。
“如此景象，还真是少见。”
瑶池王母亲眼瞧见后，才知昊天所言非虚。
难得下界。
心情本就不错，此番竟是主动挽起了昊天的手臂。
如此温婉的姿态。
要是让天庭的臣子瞧见了，怕是会以为中了幻术。
太白金星识趣的移开了目光。
远眺着酒肆。
盘算着选个偏一点的位置。
并不是害怕那羊羔与说书先生，而是很清楚的明白此次他的角色所在。
万万不能惊扰了陛下与娘娘雅兴。
“相比之前多了些修为不俗的妖怪。”
昊天半眯双眼，轻松看穿了这些妖物的伪装。
而后……
携瑶池王母一步迈出，已是来到了酒肆前方。
旁边妖物，竟不觉有任何异常。
酒肆里的那只两岁羊羔，此时抬起了头，冲着昊天与瑶池王母咩咩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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