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科长笑着说:

“这就对了吗,免受一些皮肤之苦!”

“那我问你,你是怎么把两只白条鸡,和半袋大米给了棒梗的?”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跟傻柱微微摇一下头,用手指指傻柱自己。

那意思是,就说是你自己干的,千万不能说是你给的棒梗!

这事无论如何你得扛起来!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暗示,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傻柱哼唧着。

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说的是什么。

丁科长手拿筷子一扬,说:

“把你那狗舌头给我捋直了再说!”

傻柱哪受过这样的气,这样的人生侮辱,可现在不是没办法吗?

即便是这样,秦淮茹也不叫自己交代出棒梗!

傻柱想。

那两只白条鸡和小半袋大米,我压根就不知道棒梗是怎么偷出去的!

我只知道,棒梗去食堂找我,说饿了。

我就把他领到食堂仓库,拿了一块地瓜给了他。

可现在问两只白条鸡和小半袋大米是怎么给棒梗的?

天啊,我哪儿知道啊!

傻柱支支吾吾,说的啥丁科长也听不清。

丁科长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傻柱。

这时,丁科长指使保卫科的人,把秦淮茹和棒梗拉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房间好像打过人,地和光板床都是血。

棒梗害怕地说:

“妈,我怕!我怕血!”

“棒梗,妈在呢!”

秦淮茹紧紧搂着棒梗。

秦淮茹和棒梗娘俩,被保卫科的人拉走了,丁科长说:

“何雨柱,这回该好好说话了吧?”

说着,又举起筷子在傻柱的耳朵晃。

傻柱一看丁科长举着筷子,都快吓尿了:

“别打!丁科长我说!”

“丁科长,我忘了,你刚才叫我说什么?”

“叫你说怎么把两只白条鸡和小半袋大米,从食堂仓库给了棒梗的!”

“对,对,我是怎么给了棒梗的?”

丁科长见何雨柱说话磨磨叽叽的,也没耐心等。

反正自己打他还没打过瘾,就狠狠打了他耳朵一下。

傻柱喊着说:

“哎呀,疼,疼,别打了,我说,说!”

丁科长哪里肯听他的:

“你说怎么支支吾吾的?想耍老子吗?”

说着又举起筷子狠狠敲向傻柱的耳朵。

“哎呀!哎呀!”

傻柱疼得撕心裂肺地叫唤。

丁科长也不理他,照样一筷子一筷子地打。

傻柱一只手被铐在光板床的栏杆,动又不能动,躲又躲不了,大喊着说:

“别打了,我说,我真说!”

丁科长又狠狠打了傻柱的耳朵两下,才停下:

“混蛋,说吧!”

傻柱说:

“丁科长,我是从门岗给的棒梗,给了棒梗后,棒梗就背着回家了。”

丁科长听傻柱这么说,又举起筷子打了起来:

“看来你是不打算交代了!”

丁科长的筷子一下一下,雨点般落向了傻柱的耳朵。

打得傻柱的耳朵都红肿了。

傻柱再也不能听秦淮茹的话了,这样自己的耳朵非被打坏不可!

傻柱喊着:

“丁科长,我跟你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棒梗是怎么偷的啊!”

丁科长这回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说:

“还算你老实!”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