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予很喜欢季司深,握着季司深的手,有些恋恋不舍地样子。

月隐很委屈,“妈,在你心里我就是会欺负深深的人吗?”

温北予表示怀疑,“说不定呢。”

“反正你要是敢学我身后那个男人,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死了都不让你找到。”

月隐皱紧眉心,有些不习惯最后一句。

“妈……”

温北予好笑,抬手摸了摸月隐的脸,眸光流露出几分歉疚,“月月,对不起……”

月隐摇头,“妈,你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

温北予收回手叹气,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和季司深月隐说了几句,便决绝的走向了登机口。

季司深靠在月隐的身上,看着温北予的背影,有些许沉默。

而他们身后的男人,也开始急切的跟上去,他偷摸买了同一趟航班。

月隐见季司深不说话,便低头看他,“前辈,你在想什么?”

季司深只看着跟上去的月父,淡淡地开口,“看来有人追妻火葬场了。”

总觉得很难追回来了。

“这么看我还真是破坏人家庭的混蛋呢~”

月隐赶紧转过季司深解释,“和前辈无关。”

“即便是没有这件事,他们其实也走到头了。”

季司深挑眉,看着月隐的眸光有一闪而过的光芒,好似心里了然。

“看来,是那个男人自己作死了?”

月隐脸色有些沉,握着季司深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懂自己母亲说的那句,他如果敢学他爸这句话的意思。

其实并不只是指太过于强势,强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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