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是有这二八大杠,后座承重约有小三百斤。
二人将山羊和野猪放到后座,推到镇上卖了,趁集市还没散,练起了摊。
比起其它人的不积极,刘启明吆喝得大声,卖得很快。
羊肉按一块九毛五,卖得七七八八,挣了有一百八十块五毛钱。
野猪肉卖了近百块钱,豺皮豺肉,被刘土旺留家里制干当成入药的材料,另找销路。
忙活了一早上,才把事情搞定。
刘启明想到钱还没和吴耀光算清,笑道:“这两回打猎的钱,都得和你算下才行。”
吴耀光摇了摇头:“现在你都算我半个师父了,我还分你的钱吗!”
刘启明笑了下,这也符合他的性格,无奈道:“什么师父不师父,钱你不花,我给你拿主意了,给你买把猎枪吧。”
二人走到文体店里,琳琅满目的猎枪都在眼前。
吴耀光挑了半天,还是觉得刘启明家里的那杆单管猎枪趁手。
他挠了挠头:“要不买杆新的猎枪和叔换了,先让我用用那杆枪。”
刘启明想着刘父也不进山了,点头称是,随后买了杆双管猎枪,花了两百八十块钱。
在回程路上,吴耀光坐在大杠后座,被泥石路颠得有些吃痛,回到刘启明家里,已临近午饭。
刘父也下了劳动,正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点着烟。
哼唱着他唱哼的戏曲,有些入迷,近来他的腿脚也好了不少,心情也愉悦很多。
看刘启明一直望着自己,不耐烦道:“明娃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启明正要开口,广播的声音刚好响起,众人都停下动作,开始听广播内容。
刘建忠也按约定好的内容宣导:“乡亲们,经大队三员商议决定,做以下宣布,刘家沟夏种收成时,需防范野猪,今年由刘启明组织,请乡亲们积极响应,到刘启明家完成组织工作。”
广播结束后,刘父表情一愣,严肃道:“明娃儿,你又要搞什么事儿?”
刘启明没有隐瞒:“爹,我要搞猎户队。”
刘父从板凳上跳了起来问道:“你这现在有猎犬队,枪也够火了,搞个家庭营生没岔子了,怎么还要弄猎户队?”
刘启明咧嘴一笑:“爹,我不是要混饱饭吃,我要的是致富!”
刘父拿烟杆敲了他一下,骂道:“命都不要了,这村里的老猎户是有,但哪个肯听你的话,你才一个二十岁的娃儿。”
刘启明也不反驳,在背里拿出崭新的双管猎枪:“爹,我和耀光买了杆新枪给你,和你换老的那杆单管猎枪。”
刘父从山里退下来,不全是腿脚毛病。
最大的原因是那段阴霾时期,不大好再以此为生。
看到这崭新的猎枪,他也急忙接过手,掂了几下,心头也想起在山头扛枪围猎的岁月。
刘启明在山里打猎的法子,都是他教的。
刘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猎人,追踪,下套,打围的经验丰富。
刘父收敛起眼神里的欣喜,严肃道:“明娃儿,敢算计你爹了?你这不是和我换枪,是想让爹随你去守庄稼。”
刘启明自然知道瞒不过他,笑道:“那野猪打了也是咱自家的肉。”
刘父锤了他一下:“村里有人响应你,只要一个,爹就随你去守庄稼。”
父子俩的情谊自然是深厚的,刘土旺也知道吴耀光一定会响应,只是个托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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