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耸了耸肩，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
“你！”
马冬梅突然一把抓住了沈言自行车的车头。
“你等等！”
她犹豫道。
“你……”
“换一个要求，不行吗？”
“马冬梅，你搁我这儿卖菜呢。还讨价还价。”
沈言摇摇头。
马冬梅这种穷鬼他已经看不上了。
他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
“停！”
马冬梅突然一声大喝。
“好！不想了。我答应你！”
她转身，去取她的自行车。
沈言望着马冬梅的背影。
在电影里，马冬梅为了夏洛，让陈凯哥哥摘她的扁桃体。
还答应陪比夏洛还要又老又丑又恶心的陈凯哥哥进小树林。
可见马冬梅为了夏洛，可以牺牲自己。
但在小树林里，马冬梅弄伤了陈凯哥哥。
一方面是马冬梅毕竟是未经的少女，害怕。恐惧。
另一方面就是陈凯哥哥真的太丑太恶心了。长得丑还一点都不温柔。
沈言和马冬梅骑着自行车，离开校园。
在沈言和马冬梅离开后，车棚后面，秋雅突然跑了出来。
她骑上她的自行车，快速跟在沈言和马冬梅后面。
东北的天，黑的很早。
沈言和马冬梅骑着自行车，来到一处废弃的烂尾楼里。
两人把自行车锁好，上到最顶楼。
“脱吧。”
还没完工的毛坯房里，沈言淡淡说道。
马冬梅红着脸。
她用手紧紧捏着衣领。
低着头。
像蚊子一般微小的声音：
“能……”
“能不能……”
“不能。”
马冬梅低下头，一动不动。
一分钟两分钟，沈言叹了口气。
“马冬梅。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我——”
“马冬梅。我晚上真的还有事。没时间和你——”
沈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马冬梅的裤子，突然落了下来，露出一双圆润的大腿。
轻轻斜下的夕阳，把天上的云彩染得通红，也把少女的肌肤，染得白里透红。
宛如熟透的蜜桃。
嫩得快滴出水来。
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马冬梅低着头。
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一样。
她轻轻解开上衣。
“别脱那么快。”
沈言的话，如同一记棒槌，翘在马冬梅脆弱的心灵上。
“你！你——”
马冬梅眼中闪过一丝窘迫和羞涩。她手指紧紧抓住衣服。
“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没听说过，佛靠金装渡，美人罗衣舞么。”
“有时候，穿着衣服，反而更美。”
沈言拿出几张画纸，铺在地上。
他举起画笔，对着马冬梅，调整了一下角度。
沈言一边画画，一边不时的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打量着马冬梅。
“好了。脱吧。”
沈言把一张已经画好的画像，放在一旁。
马冬梅咬了咬牙。
脱下最后一件衣服。
沈言目光紧紧的盯着。看着。
“把手抬高一点。”
“对。朝这边转一点。这边光线好。”
马冬梅不敢看沈言。
她身体轻微颤抖着。
沈言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
在发烫。
让她非常不安。
难受。
屈辱。
“看过小狗撒尿么。”
沈言淡淡的声音响起。
马冬梅脸色一变。
太过分了！
“你——”
她猛的抬头。
却突然听见，
“把衣服穿上吧。”
也才发现，沈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对着她。
站在窗户旁。
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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