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的脸，已经羞得通红。
她从小伪装出来的坚强与高傲，在这一刻，瞬间支离破碎！
她原本一开始还在挣扎。
但是现在，她像鸵鸟一样。
把头，把脸，深深埋在沈言怀里。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
一动不敢动。
“兰婶好。”
“钱叔叔今天这么早就去上班啊。”
沈言一路下楼，出大院，上街，一路朝着遇到的熟人打招呼。
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望着沈言。
望着被沈言抱在怀里的林瑶。
“哎哟喂——这不是……不是！我没看错吧？沈家那小子，抱着的是——”
“嘘！你小声点！免得……”
“怕什么！那女人敢出来卖，还怕别人说啊？”
“要我说，她这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又——”
林瑶那抓在沈言手臂上的手掌，徒然抓得很紧。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
沈言脚步一顿，目光望了过来：
“牛大妈，嘴上积点德吧。”
看见沈言望过来的目光，牛大妈气势一弱。但听到沈言的话后，牛大妈顿时感觉失了面子。
她双手叉腰，指着沈言就大声骂了起来：
“嘿。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嘴上积点德？难道我说错了？这贱丫头——”
“我说你生儿子没屁眼！没听到是么。行。”
沈言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百块钱。
对着街上所有人喊道：
“你们谁对着这老女人骂一句生儿子没屁眼，我就给他十块钱！”
哗！
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这个3毛钱一个肉包，1毛钱一根冰棍的年代。
只是骂别人一句话，就能得到10块钱。这已经算是很高的报酬了。
很多人跃跃欲试，但又抹不开这个面子。
“你——你——”
牛大妈气得胸闷。
“我只给10个人的钱。先骂先得。没人骂，我就走了。”
沈言把钱收了回来。
“别！小伙子，说话算话啊。”
一个和牛大妈以前吵过架的中年妇女，连忙上前，对着牛大妈骂道：
“活该你个老不死的！你也有今天！你生儿子没屁眼！你——”
“你——你！”牛大妈气得浑身发抖。
这女人骂的顺口，还想再骂。
“可以了。”
沈言招了招手。
直接把100块钱塞在她手里。
“还有9个人。谁骂了就可以找她分钱。”
沈言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中年妇女望着手里的100块钱，瞬间喜笑颜开。
这买卖真划算。
要是天天都有钱拿就好了。
“我来！我来！”
一群人见果然骂一句就能有钱拿，顿时争先恐后的冲上来，开始对着牛大妈大骂。
“出租车。”
沈言伸手拦了一辆车。
把林瑶抱进车里。
他没看见怀中那垂落的头发下，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正亮晶晶的望着他。
……
把林瑶安排在宾馆里，沈言付了三天的房钱。
又去宾馆不远处的餐馆，给林瑶安排好送餐，沈言这才打车，赶去学校。
“怎么还没来呢？”
此时，西虹市中学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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