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飞望向窗外。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但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不是猛龙不过江！
“张力。过几天，你辞职吧。”
狗在吃屎的时候，有人走过来，就会龇牙咧嘴，乱咬乱叫，以为别人是来跟它抢屎吃。
却不知道，那让它吃得很欢的屎，别人根本就看不上！
“嗯。行。我知道了。”
车上，沈言挂断手机。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关于“沈言”、“金星杂志社”、“国漫为什么起不来”、“老人打压新人”“行业里的害虫”等等帖子。
在网上越演越烈。
在这个网络刚起步的时代，还没有水军。
更没有人能知道，水军的可怕之处！
感受吧。
慢慢感受1000个人的大群里，只有一个是真人，其他999个是水军的恐惧吧！
正在开车的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沈言。
开车的人，是那姐的保镖。唐龙。
车，也是那姐的车。奔驰。
昨天夜里唐龙听从那姐的吩咐，送沈言回家。
沈言上一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对人情的掌握，关系的利用，自然不会是一个白痴。
他下车之前，就借口要了唐龙的号码。
一个是那姐的座上宾，一个只是那姐的保镖和司机。
唐龙自然不会拒绝这样一个机会。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情的来往，本来就是在你来我往，相互利用中产生。
沈言原本可以打出租车。但是他没有打车，而是打电话，叫来了唐龙。
那姐现在正在忙着《星辰大海》这首歌，闲下来的唐龙，接到沈言的电话后，只是考虑了一下，就找了个借口，出来了。
“对了，唐哥，你认识些人么。”
两人把车停在一家烧烤大排档上。
沈言拿起一根烤羊肉串，一边吃，一边问道。
“我和老根都不是本地人。”
唐龙喝了一杯冰啤。现在天气虽然开始凉了，但吃烧烤还得是配冰啤，才更加有味儿。
“不过，”
唐龙看了沈言一眼。
“跟着那姐这么多年，宝岛，香江，这东南西北都过来了。人嘛，总归还是认识几个的。”
“阿言，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
“那我就不跟唐哥客气了。”
沈言拿起一张纸，搓了搓手上的油辣。
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几张画纸。
纸上，画了几个人的素描画像。
“我想让唐哥帮个忙，请这几个人来见一见。”
沈言手指轻轻按着画纸，把纸，移到唐龙面前。
……
沈言提着临走时让老板多做的一份烧烤，走进宾馆。
但打开门后。
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林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这丫头。”
沈言摇了摇头。
他把烧烤放在一旁，从随身空间里拿出画纸，继续画画。
《诛仙》《一人之下》《镇魂街》他的随身空间里，已经积攒了很多画稿。
但现在还不是放出来的时候。
时间很快过去。
沈言把最后一张画稿放回随身空间。
已经夜晚十一点半左右，林瑶那丫头还没有回来。
沈言摇摇头，他洗了个澡，关灯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
沈言突然惊醒。
他抓住了那只触碰在他身下的手。
“林瑶？”
窗外马路上的灯光，照射在房间里。
沈言能够看到少女露在被子外面的光滑肩膀。
这丫头果然是属猫的。
又偷偷在半夜溜上床。
“还有4次。”
林瑶手挣了挣。想要继续。
但却被沈言抓住。
“什么4次。”
“你说呢。”
林瑶头抬起来。目光冷淡的望着沈言。
“那就当还有3次吧。”
沈言突然抱紧林瑶。
把头埋在林瑶的发间。
“睡吧。”
他低声喃喃。呼吸着少女发间的香味，闭上眼睛。
昨夜里，他喝多了酒，被引爆欲望之后，一直在无意识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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