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私生子?”众宾客面露讶异,“鸿鹄山庄的少庄主,竟然是私生子?”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不是说山庄里一直有个大公子,只是近几年行走在外,也是最近的两个月内才回来的?难道我的消息有误?”
“不,我得到的消息和你的差不多。”另一人回答道:“我还听闻,这位少庄主格外的有才干,也十分有远见,所以他才会在年纪尚轻时就闯荡江湖,外出历练。没想到……”
也有人质疑:“此事当真么?我听说,萧家武馆似乎在许多年前,就因为宣荣两国的战争而覆灭了。”
“这个……难说,难说啊……”
……
一时间,只见宴宾楼内众说纷纭,江印听到旁人口中议论之事,心头狠狠一跳。他眉头紧皱,立刻喊来随从:
“来人——渠老酒喝多了,醉得胡言乱语,还不速速请渠老到里屋歇息?!”
护卫得令,即刻要上前带走渠老。但席间有鸿鹄山庄的旧部,以及现任庄内事务总管的堂主站出来:
“且慢!——渠老有话好说,庄主在这时候将人带走,不合适吧?”
“还是说,渠老所言,句句属实?难道江庄主果真是怀有私心,有心将鸿鹄山庄的大权交给外人?”
更有人挡在了渠老的前面,将其护住:“江庄主,诸位英雄齐聚,不管这当中有什么内情,大伙儿心中自由论断,请你让渠老接着说下去,说个清楚、明白!”
江印:“……”他梗着一口气,面对如此情景,一时间竟是进退为难。他暗暗捏紧拳头,既愤怒又无奈地长出口气。
同时,只见那人横臂拦住山庄的护卫,并对渠老道:“您请说。”
见状,渠老得意一笑。他冲众宾客拱手道谢:“老朽多谢诸位的仗义执言,多谢……”他说:“其实这件事说复杂也不复杂,只是说来话长,老朽就厂花短说了。
“方才有英雄提到萧家武馆,诸位有所不知,在江庄主到鸿鹄山庄之前,便是萧家武馆的上门女婿。”
“果真?”有人吃惊问道:“可这件事从来都未听江庄主说过。”
渠老笑了笑,说道:“那些陈年旧事可都被江庄主视为‘耻辱’的过去,他又怎么会主动的提及呢?”他接着说:
“当年萧家武馆确实是毁于战乱,可入赘于萧家的江庄主并没有死,而是被蓝老庄主从荣国人的手中救了回来。
“那时,江庄主被荣国做成药人,身中多种毒素,老庄主用了许多的办法,才将他治好。可他却假借中毒之名,伪装失忆,赖在鸿鹄山庄迟迟不走!”
渠老悔不当初:“只恨老朽不长眼,竟是半点也看不出来,直到他和蓝小姐成婚之后,才发现我们都上了当!”
“这……”在场有位宾客回忆道:“当年江庄主与蓝小姐的成婚大典声势浩大,我亦在受邀之列。只是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后来?后来那被他抛弃的萧家小姐找上门来了!”渠老痛心疾首道:“不仅如此,那位萧小姐身边还带着个小公子,模样还和江庄主颇有几分相似。”
“哦?萧小姐竟然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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