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辈愧对国主!”
月色之下,武士大将河源田直盛身死,他的武器也随之被爆出,成为了槐仁的收藏品。
此时站在大桥之上便能看到苇名城邑,那里本就灯火通明,此时更是烈焰冲天,无数狰狞的影子在其中徘徊,甚至就在城邑的最顶部,还能看到一条巨大的影子在缓缓蠕动。
樱龙!
不死的秘密就在自家房盖上,可惜韦名玄一郎却视而不见。毕竟在他眼里,无论是那条樱龙还是周围徘徊的怪物都是他苇名国的小兵,是最普通的一员。
“真的是夭寿了!”
嘀咕声中,槐仁一个纵跃跳到了木桥下,迎面看到的便是一柄锋利的薙刀迎面而来。
一股恐怖的危机瞬间填满槐仁的内心,他的身体下意识绷紧,手中圆石不断起起落落,直接在脚下搭出了一道石桥横于河面之上。
在他对面,全身鬼气的破戒僧虚影嘿嘿怪笑,手中薙刀带起阵阵枫叶,直袭槐仁面门。
潜入苇名国的乱波众已经被替换成了破戒僧虚影。
虽然只是影子,但是那种恐怖的杀机还是刺激的槐仁头皮发麻。
他躬身缩背,躲过那一连串的旋转斩击后,脚下石桥层层堆叠,同时另一只手上石镐上下飞舞。
“嘿嘿!”
破戒僧的虚影狰狞冷笑,手中薙刀旋转如风,却在她迈步的瞬间,脚下骤然一空。
原本横于水面的石块突然消失,而刚刚一同站在石块上的槐仁已经先一步回到了木桥,此时正蹲在那里向着破戒僧虚影招手。
“记得向老乡们问好!”
流水滔滔,推动着破戒僧的身体远去,而槐仁则趁机下到了木桥的底部。
与这些精英怪物甚至是BOSS之间的战斗太过浪费时间,所以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槐仁还是会选择节省时间一些。
“啧啧,九郎九郎,啧啧啧!”
随着他的呼唤,九郎从一旁的草丛里钻了出来。
“辛苦了,仁。”
看着身旁的木门,九郎神情有些复杂:“面对血脉的宿命,我却只能选择逃跑,这还真是可笑。”
小屁孩,感慨还不少。
一边在心里腹诽,槐仁一边缓缓打开了木门,并将九郎挡在了身后。
这之外便是芦苇山坡,也是苇名玄一郎所在的地方。
按照常理而言,此时的槐仁应该告诉九郎外面的情况,然后商量着再选择一条路离开苇名国,实在不行他们也顺溜而下,去找破戒僧的虚影玩耍。
但是他的任务是以主角的身份进行游戏,魂塔游戏可是有评分制度的。
如果玩家不按照游戏的任务规划走,很可能生死挣扎之后落个满缺,也就是最差评价。
所以尽管知道前路如何,槐仁还是领着九郎穿过了密道。
此时皓月之下,微风吹过芦苇,发出簌簌的声响。
曾经与孙之虎激战的山坡上,身材魁伟的苇名玄一郎正在遥望着天空上的圆月。
“玄一郎大人。”
在看到韦名玄一郎的长相后,九郎明显有些畏惧,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重新鼓起勇气想要说些什么。
却在这时,苇名弦一郎先他一步开口:“我小的时候,爷爷经常会带我来这里练剑。我们爷俩都很喜欢这里,特别是这种皓月当空的时候,微风穿过芦苇,带起一阵阵的草木香气。”
说着,他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被厚重大兜遮盖大半的面目上满是陶醉:“这是故乡的气味,如果沐浴在这其中的话,便能感受到这个国家的勃勃生机。这里的每个人都在为里这个国家的未来而辛勤耕种,辛苦劳作。它就是一棵树苗,由爷爷亲手种下,由无数苇名人民一手照看的树苗。而如今,它病了,能拯救它的就只有你,九郎。”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从不远处苇名国吹来的风骤然加大,隐隐之间可以听到一声声呜咽。
“听到它的哀求了么?九郎。”
韦名玄一郎的身影在月光的拉扯下如长刀般窜起,在其身后,两头七面武士携带着恐怖的怨气缓缓升高。
月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暗与摄人心扉的哀嚎。
“这是苇名国的哀鸣,是那个即将衰亡的国家最后的悲歌。而我,将扶大夏于将倾。”
黑暗与窜动的人脸隐没了山坡上一切事物,就只有韦名玄一郎的声音响起,其声铿锵,如刀锋磨砺。
“吾名苇名玄一郎,愿与阁下搏命!”
话音落下,长空之上风浪骤起。
恐怖的七面武士携带紫火卷动无数冤魂向槐仁兜头砸来,在其中间,苇名玄一郎大步奔走,脚下虎虎生风,搅碎无数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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