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孟把库尔背到二楼房间,洗干身上血迹,再把染血衣衫随手丢到窗口下方的河流,做出一副烂醉如泥的景象。

两个女郎款款上楼,发现是上来照顾一个不省人事的醉鬼后有些不悦,但面对今晚最大金主也不敢抱怨。

郝孟下楼再度开怀畅饮,待打烊后便在一众人艳羡和口哨声中搂着娇媚百态的美妇人上了楼。

人生得意须尽欢。

不得意时,更尽欢。

日升月落。

眨眼便又是傍晚了。

隔壁房间。

“嗯?”

库尔猛地惊醒坐起。

他下意识的就摸向胸口,完好如初,毫无伤痕,他又疑惑的看着周围,不是发臭潮湿的跳蚤出租房,装潢富贵,白绒毛毯,还有天鹅绒被。

以及……

身边躺着的两个娘们?

酒馆女郎?

库尔两手用力一拍脸颊,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被里奇捅死了吗?

一个女郎被动静吵醒,慵懒睁眼,库尔连忙问道:“我那兄弟呢?”

女郎指了指隔壁,库尔无心享受这香艳,连忙抓起裤子冲向隔壁。

“郝孟!郝……”

他一推开们就看见郝孟躺在床上,还有边上娇躯玲珑,半遮半掩,美的不像话的妖娆美妇。

“嘛呀。”郝孟睡眼惺忪。

库尔心虚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床上尤物,只敢朝郝孟连连招手,低声道:“快快快!过来!”

郝孟跟他走到门外。

“那个,这个,昨晚……”库尔手舞足蹈。

“什么乱七八糟的?”郝孟满脸疑惑。

库尔连续深呼吸两口,着急慌忙道:“昨晚!里奇!他来报复你!然后我被捅了!就这里!然后我死了……”

“见鬼,为什么我胸口没事啊?”

“蛇母保佑?不不,绝对……”

郝孟打断了他的话,“酒量不行就少喝,撒个尿你就滚地上了,还是老子给你扛上楼的。”

“啊?”库尔目瞪口呆。

是这样的吗?

“不是,昨晚那……”库尔使劲摸着胸口,确实一道细小口子都没。

难道真是他喝醉了?

但是那场景这么真实,感觉强烈……

“活见鬼了!”半信半疑的库尔骂骂咧咧的离开。

郝孟走回房间。

美妇人坐起身,问道:“你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吗?”

郝孟说道:“船长销声匿迹半年,想来并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的消息。”

妖娆尤物伸着懒腰,舒展着丰腴娇躯,“早晚会露馅的。”

“那就早晚再说。”郝孟扑上大床。

“死鬼!”尹琳妩媚嗔道:“折腾一早上还不够么,酒馆都要营业了。”

郝孟理直气壮,“谈好的十枚金海妖可是三天!”

整整三天。

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第四天的下午,两人离开船长酒馆,走在街上。

“这辈子值了!”浮现黑眼圈的库尔有气无力。

精神奕奕的郝孟龙行虎步,打量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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