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之听着父亲的询问,顿了一会儿,刚想回答,可嗓子实在干的厉害。
来到下位,拿起案上的茶壶,一饮而尽。
随后面向陈都伯,“父亲,孩儿全力出击,被他一招击败,可他却连灵力都未曾调用,您说说,为何孩儿和那陆平的差距如此之大?
您不是说,孩儿此行胜负参半吗?难道孩儿离最强称号如此遥远?”
陈都伯闻言,稍愣了愣,后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射出惊人寒光,锐利如苍鹰之眼!
片刻后,又面色如常,再次问道,“如此强敌和你同行,是你之幸,你心中信念是否还在?”
陈景之被问的有些呆滞:差距如此之大,我怎么可能能追得上!
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回答道,“父亲,成为强者的信念,孩儿不曾失去,可与那陆平争斗,孩儿恐怕力有不逮。”
“唉!”
陈都伯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断开导儿子,万不能失了信念,不然以后这偌大的虎都镇抚司,谁人能来继承?!
口气也温和了许多,“此次失败,你不必耿耿于怀,你之资质,同样是天林郡最强之资,只不过那陆平,和那赫连舟一样,远远超过了最强之资!
这天下何其之大,天才如过江之鲫,终是人外有人,你可以输给陆平,可以输给赫连舟,但你永远不能输给自己,你可知?”
陈景之听着父亲的鼓励,眼眸中也多了几分神采:
陆平比不过,还比不过其他人么!
父亲不是也无法逾越赫连大将军这座高山嘛,我也不丢人!
随即回应道,“父亲,孩儿明白,今后定换个目标超越!孩儿进取之心,永不灭!”
突然想到父亲刚刚说的赫连舟,其天赋居然比得上陆平,连忙问道,
“父亲,您说的那赫连舟也和陆平一般,只是孩儿未曾听说过其有何厉害,好奇的紧,您能同孩儿讲讲吗?”
陈都伯闻言,深深地回忆了一番往事,笑着回应,
“那赫连舟就连为父对他也是羡慕的紧,此人出手极少,在郡城里最瞩目的一战便是其近百岁时,赫连镇抚司大比的那一战。
当时,他一招败尽赫连镇抚司的风云榜前十,轰动一时,自此之后,再无人敢与之一战!
可这远远不是他的极限,四十年前,为父出征时,与敌将于大山中鏖战两日,久久不能分出胜负!
当时赫连舟脱离战场来到为父身旁,为父以为他欲要与我共同退敌,可谁知他不让为父出手,十招之内,轻易将那指玄敌将击杀!
当时,他不过一百七十余岁,为父,已不是他对手!如今四十年过去,他之实力,离他父亲,或都不远了!
天林郡千年内,甚至更长时间,赫连舟之资,当属第一!”
“啊?”
陈景之忍不住的一声惊呼,脸色苍白:父亲何等人物,竟不敌赫连舟这后辈,当真可怕!
如此看来,那陆平不一定能超越赫连舟!
果然,人外有人的例子,层出不穷。
陈都伯声音再度传来,
“景儿,你莫要失落,万事皆有变数,虽你如今不敌这些人,可谁又能肯定,你将来也不如他们呢?
你可知你月楼镇抚司的断将军?”
陈景之回过神来,“孩儿当然知晓,断大将军是咱们天林郡授符之将,谁人不知?”
“呵呵,虽是如此,可那断月楼又有些不同,她甚至从未得到过最强称号,资质在天林郡同辈之中,甚至排不进前三!
你可知她为何能一步登天,成为授符之将?”
陈景之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因为她永不服输,每次征战,她都带头冲锋,休战时,则独自深入灵山大川寻找妖兽,历经千百次的生死搏斗,才换来一丝变数,最终突破指玄之境,反超所有同辈之人!
与她同辈的也有一位最强称号获得之人,并未突破至指玄之境,如今,已成了一捧黄土!
且那断月楼之资,远不如你,若你将来能获机缘,未必不能反超那陆平!”
陈景之面色有些尴尬:父亲说的这么明白,也想我学那断大将军么,唉,其实当个第二,也挺好的……
此时,陆平正在自己静室内,有些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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