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玉金说道:“我不承认,还能怎么样?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跳舞稀碎。”

二人说着话,就进了客栈院,谷玉金的山羊便欢喜的跑过来,冲着他一阵“咩”,用头在他身上一阵顶、一阵蹭。

谷玉金揉揉它的头,去是见它身上的毛光溜溜的,显然被精心洗刷过了,便问道:“谁给你刷毛了。”

山羊“咩”着,像是没听到一样,用舌头在谷玉金手上舔。

“好了、好了……”谷玉金抱住它的脖子,将山羊好好蹭了蹭,安抚住了,才领着山羊进了客栈里面。

姜玉帛去处理食材,他便在一旁打下手帮忙……

外面繁星点点时候,晚饭就准备好了:

一盘炒蛋,一只烧兔子,一份蛇羹,虽只是三个菜,可出自姜玉帛之手,也都是一点儿都不简单的美味。

最绝的,便是烧兔子,兔子的肉质本身就柴,可也不知姜玉帛是怎么弄的,竟硬生生烤出了鲜嫩多汁的口感,还透出了一种果香味。

相较谷玉金、戚正荣、米明秀一行的悠然、惬意,春申十三娘和水儿这一对爷孙,却是遭了老罪了。

一入了山中,便是茫茫险道无人迹,只闻虎豹啸山林。

春申十三娘是老江湖,一身内、外功也都厉害,山岭的险要走来,也不见多累。可水儿便不行了,头一天脚底就走出了血泡,说什么都走不动了。人一停下,腿上的肉都肿了。春申十三娘只得停下来,给他推宫过穴,按摩放松,然后才继续走。

夜里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只能找一个避风的地方躲着,裹着披风将就一下。

这一夜,人是只能闭眼假寐,却不能睡过去,时刻都要耳听八方,防着山中猛兽……

一大早便又上路,一走就又是一天,水儿的腿都疼的麻木了。

这一会儿,谷玉金、戚正荣、米明秀和那一对兄妹正吃着蛇羹、烧兔子和炒蛋,吃的满嘴流油,对姜玉帛的手艺赞不绝口,他爷孙二人却只能勉强找见了一块大石,躲在了大石后面,窝住了风,升起一堆火来,烤了干粮吃。

吃完了,春申十三娘就让水儿挽起裤腿,给他揉捏,一边揉捏,还一边说:“往日让你练功,你便偷懒。现在可好了,这山路走着,遭罪了吧?”又说道:“也好,也好……这一趟跑下来,你的提纵倒能上一个台阶。此去便是无结果,这一路本身,便也是个好结果了。”

水儿疼的呲牙咧嘴,听着声似都要哭出来了,道:“师爷,我知道了。好疼……咱们还要走多久才到?”

春申十三娘说道:“明儿在走上大半天,就到了。等出了山,去了万仞关,师爷带你好好吃一顿,解解乏。”等着推拿完,春申十三娘便让水儿休息,自己却运起心法,警惕周围。

而远在羊滩口客栈的谷玉金,却是在吃完了晚饭后,又被姜玉帛摧残了一阵,又学了一晚计算之法。

第二天一早便又拿了一份形体篇的笔记去读,下午的时候,正要换仪容篇,却又被姜玉帛拉着玩儿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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