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易大妈聪明,把卧病在床的聋老太太拉出来说情。
在聋老太太和易大妈的苦苦哀求下,老太太愿意死后把房屋送给何雨水,并愿意按照三倍赔偿损失,才没有送易中海进监狱。至此,何氏兄妹与易中海关系完全破裂。
易中海在处理完生活费的事情后,在四合院里再也待不下去了。扣留小辈的生活费,这件事在轧钢厂和周边胡同广泛传播,甚至都快要蔓延到四九城,他只能主动申请到西南三线支援建设,独留易大妈在四九城照顾聋老太太。
李厂长是个善于把握机会的人。他和杨厂长都是都是一类人。不同的是,他是拿钱办事的典范,不拖沓,不捣鬼。你只要有能力,对他有用,他就敢用你。而杨厂长长期抓生产,养成高高在的习性,只重视老工人、老师傅意见,忽视年轻人的需求,喜欢假大空,根基不实。
在大风起时,李厂长紧紧抓住易中海的事情,深挖事件背后的线索,对轧钢厂内老师傅打压年轻人提升技术,阻碍年轻工人提升等级的陋习进行揭露,拉拢和鼓动年轻工人,顺应大势,一举掀翻了杨厂长,并逼得余书记提前退休,成功位。
老刘同志看到了李厂长的成功,需要人手掌控轧钢厂,便自荐充当他的爪牙。
“李厂长,我……今年53岁了,是厂里七级锻工,是刘光天、刘光福的父亲,是易中海他们四合院的一大爷,院里有十几户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他们都要听我的。李厂长,您看我……能不能有机会为您效力,当您的狗腿子?”老刘同志一进门就急着自荐自己。
“刘光天是我们的好同志,你是他的父亲,又是我们厂的骨干,我肯定相信你。明天我就任你为轧钢厂工人纠察队队长。你回去做好准备任。”李厂长正缺人,就顺势给了老刘同志一个职务。
按理来说,老刘同志只要有头脑,智商在线,应付性地做一些事情就好了。可惜他办事没章法,又不会来事,太会得罪人了。
他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奔着他们车间主任去。召集工人不要开工,要学习级文件精神,一些工人没听,照常班。他一急,就叫了几个工人把电闸给关了。
“刘海忠,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车间朱主任一看急了,要阻拦。
“来人呀,把这个反对伟大的工人同志学习的破坏分子朱建军抓起来,好好的批斗他,改造他。”老刘同志指挥厂里激进分子抓人。
好吧,朱主任成为他第一个打到的人。看到平时在他面前高高在的人伏下身子,他激动了,权力的魅力瞬间让他迷失了方向。于是轧钢厂里第二个、第三个……接连被批倒。
许大茂也看到了机会,煽唆老刘同志把眼光看向外面,带人去收拾资本家,油水大。
一时间,留在四九城的资本家被整得哭天喊地的。抄家的过程中,老刘同志在许大茂的鼓动下,与李厂长狼狈为奸,下其手,除了供给李厂长外,还私饱中囊,都被许大茂暗暗记下。
在许大茂的设套下,老刘同志被人从家里搜出5条大黄鱼,现金若干,只当了两个月的工人纠察队队长,就被人轰下台了。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也当不了。
也许李厂长是看在刘光天的面子,没有把事做绝了,只是让他去扫厕所了。
刘光天听到这里,只能仰天长叹:好在没有出人命,不然他四九城都不用回去了。
好在刘光福听从了刘光天的建议,没有参加那些年轻人的激进活动,也没充当老刘同志的爪牙,而是埋头苦学武艺和开车、修车技术,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好评。
大风起时,学校停课了。待到年底时,阎埠贵被停课了。他被认定为“臭老九”,只能发基本生活费。需要作好思想检讨,过关了,才能复课。于是空闲时间更多了,他不仅要去钓鱼,还要去捡垃圾。因为家里入不敷出了。
至此,院里大爷制度正式终结,丢进历史的潮流里。
秦淮如在接连失去傻柱、易中海两头大血牛后,迅速攀附李厂长,充当他的情妇。但是李厂长毕竟不是傻柱,没有充大头,因而除了前几次拿取的财物多些,后面逐渐甚微,无法与以前相比。
俩寡妇日子自然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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