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趁着夜色,从军区逃离的情况,很快便被报告到仍在会议室里与夏将军等军官和专家学者们,谈论徐浩然的总部首长那里。

听得前来报告的军人,说过徐浩然从军区逃离的情况后,詹台云天将军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好生感慨的自语道:“ 这才是他的个性啊!”

总部首长听到徐浩然逃离军区,消失无影的报告,不由从座椅上站起身来,立在会议桌边,满面怒容地说道:

“ 徐浩然行事不计后果,简直是没有一点组织观念,他以为他是谁,以为有点功劳,有些能力就可以不听命令,就敢于拒绝接受纪律处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 军队有军队的规定,如果军人都似他这般不听命令,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那还得了。”

满面怒容的对会议室里的所有军官和学者专家们说出此话后,这位总部首长稍许沉思,接着便拿起了会议桌上的电话,吩咐总机话务员接通军区特种兵大队。

接通电话,总部首长面带官威,语气严肃的将徐浩然从军区逃离的情况说过后,接着命令特种兵大队一定要将人寻到并带回军区,需要时可以寻求地方公安部门的协助。

会议室里的军官和专家学者们,在听到总部首长下达指派特种兵大队寻找,缉拿徐浩然的命令时,大多数人的面上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然表情。

只有夏将军和那位被抽打的全真教老杂毛面带喜色,且还不失时机的对总部首长说了几多徐浩然的不是之处,将他完全说成了是那等桀骜不驯,恃才傲物,不守军规军纪,目无领导的狂人。

而詹台云天将军却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吭。

他虽是对徐浩然说不上有好感,但却也不屑去做那等落井下石的小人。

况且,他也并不认为这些特种兵能找到徐浩然,更不用说将其带回军区了,与其去做那落井下石的小人,还不如嘴上留德,他日相逢时好见。

听到夏将军与那全真教的老杂毛,添油加醋的当着诸多人的面叙说徐浩然的不是,他对夏将军这位与徐浩然并无有恩怨,只是看不惯徐浩然个性的领导,觉得这厮甚是可耻,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正如他想的那样,徐浩然心高气傲,如何受到了这等冒着生死危险执行任务回来,非但没有得到半点的功劳,反倒因一点小事便要处罚他的卵气。

在回想起神山禁地中那老者说他不适宜沾染官气的话,感悟到这话甚是有理,顿觉心中明亮,旋即生出去意后,他便已然打定主意从此不再掺合官家的事,并因此而做好了应对一切后果的思想准备,岂能让人轻易将他找到的。

这狗日的展开疾速的身法,借着夜色的遮掩,似尼玛鬼影一般从警卫森严的军区驻地飘移出来后,便寻得一条寂静、昏暗的街道,隐身于黑暗之中将所穿的衣裤换过,然后运转真气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和身高。

随着身躯里发出细微的骨骼响动声,已然变得如一个中年油腻汉子的徐浩然,迈着大步走出寂静、昏暗的街道,站在街口边上望着不远处灯火明亮的军区驻地,顿感那神山禁地中的老者分身,在他离开的前夜,执意要传授给他这名为“千变万幻”的上古易容术这事,此时看来好不神奇奥妙,想这莫非也是冥冥中的天意不成。

他倒是有空闲时间去想这些甚是玄妙的神奇之事,却是不知那军区里的特种兵大队,正因他逃离的事而焦头烂额,忙翻了天。

接到总部首长的命令后,特种兵大队立时便行动起来,除指派一部分兵力在军区里搜寻徐浩然的行迹,并加强了门岗的警戒外,同时派出大部兵力会同公安部门的警官,在车站、高速公路、机场等出入京城的地方,查寻他的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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