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鸟飞到窗前,想飞进来。伊采说,“可能又是田红的支持者施展法术,在百会身上附身。”我说,“开窗让这只小鸟进来吗?”罗兰说,“不要开窗,如果这只小鸟是百会变的,她可以从大门进来。”小鸟飞走了。百会回来了,罗兰说,“现在你们是敌是友,我都分不出了,你们走吧。”伊采说,“万岁爷露面我才走。”罗兰说,“不,你们走了,他再露面。”

我和伊采回四通岭,进了屋,伊采说,“现在田红的支持者缠住了万岁爷,可能也缠住万岁爷身边的人,比如你,老实说,我现在信不过你,所以,今晚我们分开睡。”我说,“我感觉得出,没有人在我身上附身。”伊采说,“法术比你高超的人在你身上附身,你也只能按他的意思说话。比如麦卡锡,你叫他帮万岁爷,他被人附身后,居然要杀万岁爷。”我说,“我能把靠近我的一米外的空气变成我的活动皮肤,没有人能在我身上附身。”伊采说,“现在我只相信自己,象我们这种在皇宫呆过长时间的人,都有象你说的能把靠近自己的空气变成一层活动皮肤,别人无法附身,想杀我,我也能迅速避开。你有这种本领很好,但我还是提防点为好,我们今晚分开睡。”我说,“那好,我变成蝴蝶在屋顶过夜。”

第二天早上,我想去旧军较场练功,伊采说,“你出去,我就不敢认你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被田红的支持者附身。你想练功,就在共有大厅练一阵,然后我们一起去万岁爷家看看。”我就在共有大厅练剑。住在东边的丰仁来看我练,看了一阵,他要跟我对打,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他一招比一招狠,让我大开眼界,打得很过瘾。我们打得很激烈,吸引伊采来看。突然,丰仁一剑向伊采刺去,幸好伊采有防备,闪开了。我的身体变得僵硬,手脚不听使唤。丰仁毫不手软,一剑向我刺来,我连忙变成一块石头。我变成石头,就看不见伊采和丰仁的打斗了。过了一阵,我现身,已不见伊采和丰仁。我见屋门大开,就出去,不容我多想,关了门就向万岁爷家飞去。

万岁爷家这里,丰仁一个人和伊采、建人、建英、百会四个人打,越战越勇。伊采见了我,大声说,“有人在丰仁身上附身了,快来帮忙,制服他。”我挥剑向丰仁刺去,但有一股不可抗拒的使我的剑向伊采刺去,伊采大叫,“你疯了吗?”我想说,却出不了声。伊采说,“这个油包也被人附身了。”这时,松山带领一大群人来了。有两道红光在天上划过,我觉得身体一下轻松很多,也能说话了,我说,“在我身上附身的人走了。”丰仁也说,“在我身上附身的人也走了。”松山问百会,“万岁爷在哪里?”百会说,“被田红的支持者缠住了,不能露面。没想到田红这边有这么多厉害的人,让我们觉得身边的人都不可信了。”松山说,“不怕他们,尽管叫万岁爷出来,我带来的人也有法术高明的人。”百会在犹豫,伊采说,“暂时不叫万岁爷出来为好。”我说,“我能把身外一米的空气变成活动皮肤,也阻挡不了人在我身上附身,他的功力这么高,收拾我们易如反掌。”松山说,“他们见我们来就逃走了,可能是心虚了吧。”我说,“看是走了,可能又在你们身上附身了。”松山说,“最好在我身上附身。”百会将右手食指伸进右耳,放出来,一只蚂蚁在她食指上,她吹口气,蚂蚁变成了万岁爷。万岁爷和松山拥抱在一起。万岁爷感谢松山在他碰到麻烦时来看望他,松山说,“你又娶了四个老婆,听说你一个老婆还怀上了你的孩子,可喜可贺。”万岁爷拍拍手,罗兰从楼上下来,万岁爷对她说,“你把我们的宝贝叫出来,让我的老朋友松山看看。”罗兰唱起好听的儿歌,一个小姑娘飞出来,跳起舞。我们都鼓掌。松山伸出双手,要抱抱这个小姑娘,小姑娘向他跑去,松山抓住她,双手一掐,小姑娘变成一股黑烟飞走了。罗兰厉声对松山说,“我还没和她建立感情呢,你就自作主张送她到人间投胎了。”松山变出一把剑,捅进万岁爷的胸部,万岁爷倒下了。伊采大叫,“又有人在松山身上附身了!”罗兰说,“谁能制服松山?”百会叫,“务沙,快点动手。”松山带来的人中跳出一个二十岁的壮汉,放出一根白带子,缚住松山了。一道红光冲天,松山说,“在我身上附身的人走了。”罗兰说,“你们走吧,既帮不了万岁爷,又害得我失去女儿了。”务沙说,“我们去找田红。”我说,“这是田红的支持者干的,不关田红的事。我们也不知道田红在哪里。”百会说,“这样下去,叫万岁爷如何见人?大家帮忙想想办法。”伊采说,“连松山这样的人都被人附身,田红的支持者可以说是无孔不入。”我说,“我去观音家看看。”

我去观音家,观音不在家。我去托塔李靖家东边的小河边拉小提琴,哪吒出现了,他说,“你是不是来找我?”我说是的,他说,“万岁爷叫你来的?”我说,“现在万岁爷被田红的支持者缠住了,只要万岁爷露面,都有人跟他过不去。”哪吒说,“我也不清楚是谁干的,如果你来是为了这事,我不能帮你。”我说,“我想跟你去玩。”哪吒说,“我怕跟你玩,人家孤立我。”他一头扎进水里,不见了。没办法,我只好飞回朝堂广场这边,找太白金星,他已经从朝堂回家了。

我将万岁爷的情况对他说了,他说,“田红很得人心,不管是在人间,还是天上。很多人表面上支持万岁爷,只是想看看万岁爷能不能给凡人一万岁寿命,当作是一个笑话来看待。万岁爷真能给凡人一万岁的寿命?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说,“万岁爷也是一个法术高明的人,但是拿田红的支持者没办法。松山是万岁爷的老友,也是法术高明的人,但人还能在他身上附身。你告诉我,怎样才能防止人在我身上附身?”太白金星说,“将身外的空气变成自己的皮肤,可以防止人在你身上附身。”我说,“我能将身外一米的空气变成一层活动皮肤,可是还给人在身上附身,动弹不得,甚至连话也说不出。伊采怕我被人附身,要我变成蝴蝶在屋顶过夜。”太白金星说,“人家的法力比你强,就可以控制你。”我说,“有提高法力的方法吗?”太白金星说,“想提高法力,就要多练功。”我说,“我天天练功,但没有高人指点,进步不大。”太白金星说,“多练多想,不要急于求成。”我说,“你是法术高明的人,赤松子比八仙厉害,你比赤松子厉害,也比乾礼厉害。我有你一半法力就好了。最好你给我一些建议。”太白金星说,“我不能有老婆孩子,也不能收徒。你想我指点你,我让你失望了。”他见我想走,又说,“你不满意现在的状况,可以变得强壮一点,二十岁总比六岁强,二十岁就是六岁的强者轮廓,有了强者轮廓,练功就相对容易一点。”我说,“好,这是经验之谈,我明白了,以后练功,我尽可能变得强壮点。”我立刻变成二十岁,把身外一米的空气变成一层活动皮肤。太白金星施行法力,强行在我身上附身,这就给我留下了一个强者轮廓,我奋力抗拒。过了一阵,太白金星喘起气来,他说他也尽力了,以后遇到比他弱的人,我都可以抗拒了。他叫我带着强者轮廓离开,回去慢慢领悟,实际他把功力留给我了,我很感动。

我变成六岁,回到四通岭的家,由于太白金星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强者轮廓,好象他还在我身上附身似的,我慢慢排解,感到越来越有力了。傍晚,伊采回来,我问她万岁爷的情况,她说情况很不好,总有田红的支持者跟他较劲。我说,我也找不到人跟我玩了。她担心有人在我身上附身,我说,真有人在我身上附身。我变出剑来,向她刺去,她连忙也变出剑来抵挡,但抵挡不住,只得飞走了。

过了一阵,她带来务沙,她和务沙一起向我发起攻击,我大显神威,越战越勇。大战三百回合后,伊采不想打了,问我,“知道是谁在你身上附身吗?”我说,“是太白金星。”她说,“别开玩笑。”务沙说,“太白金星也不是难对付的,现在油包打疯了。”伊采对我说,“你还是变成蝴蝶吧。”我变成蝴蝶,飞上屋顶,伊采和务沙走了。

务沙是个法术高明的人,他和伊采联手,都奈何我不得,我自己也觉得惊奇,我想找个能打的人试试,于是,我飞去找行者,行者和五个徒弟在,他对我说,“天黑了,你来有什么事?”我说找不到人玩,实在无聊。行者说,“我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我说,“田红和万岁爷斗法,万岁爷赢了田红,田红的支持者缠住了万岁爷,只要万岁爷露面,就有人跟他过不去。连万岁爷身边的人也不放过。因为伊采的缘故,我站在万岁爷这边,我也被人附身,受人摆布,连话都说不出。我很苦恼,整天提防被人附身。我想了很多办法,包括让身外一米的空气变成我的一层活动皮肤。现在我来找你,请你在我身上附身,看我能不能脱身。”行者说,“田红和万岁爷斗法,我也去看热闹,他们两个都是影响大的人,谁是谁非,我不好多说。你要我在你身上附身,好吧,你先把身外一米的空气变成你的一层活动皮肤,我再附身。”我变成二十岁,努力把身外一米的空气变成一层活动皮肤,行者一晃不见了,但我没感到他在我身上附身。

过了一阵,行者现身,说:“我无法在你身上附身,你的功力很强。你什么时候练出这么大的功力来?谁教你的?”我说,“没人教我,我觉得二十岁比六岁有力,就变成二十岁而已。要不,你叫你的五个徒弟跟我比试一下。”行者说,“按照你的功力,他们五个人一齐上,也不是你的对手。”我变出剑来,行者叫他五个徒弟一齐上,我很快就打败他们了。行者说,“我来试一下。”我说,“求之不得。”我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行者不想打下去了,对我说,“谁在你身上附身?”我说,“你不在我身上附身,没有其他人。”行者说,“没有人附身,你哪有这么强的功力?你是来搅局的。”我说,“别这么说,我是怕人附身才来找你的。”行者说,“不管是万岁爷,还是田红,都跟我没关系,不要把我扯进去。你走吧。”我只好走了。看来,太白金星给我的强者轮廓的确使我功力大增,就是跟很能打的行者,也能打上三百回合。

回到四通岭的家,伊采问我去哪里,我说有人在我身上附身,我去找行者,才脱了身。伊采叫我变成蝴蝶飞上屋顶休息。

第二天,我想去旧军较场练功,伊采叫我在共有大厅和她练剑。丰仁又在旁边看,我不想暴露实力,只陪伊采玩玩。练了一阵,伊采不练了,我走出门外,看到麦卡锡在大槐树下,他见了我,向我走来,说:“寄居在你这块地的人都到别人的深沟里了,以后有什么事,很难叫他们帮忙了。”我说,“他们有他们的自由,我有什么办法?”突然,麦卡锡变出剑来向我刺来,我赶忙闪开,变出剑来对付。有人在麦卡锡身上附身,但不是我对手,打了一阵,他跑了。伊采说,“又是麦卡锡。”我说,“他来告诉我,寄居在我那块地的人都跑到别人的深沟了,以后有什么事,他们不帮我了。”伊采说,“全是田红的支持者搞鬼,烦死了。”我说,“我都不知去哪里玩好。”伊采说,“我们去万岁爷家看看。”我说,“确实要想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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