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莫非是擅闯宫禁的刺客?”

禁卫军统领手持长剑,凶神恶煞的斥责道。

夜萧儿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打狗还是看主人,虎落平阳被犬欺,看人下菜碟等等诸如此类谚语的含义。

以前,在提督府做督主夫人时,禁卫军哪里敢用长剑对准她?恨不得趴在地上对她摇尾巴。

一旦与督主和离,如今,侧王妃的头衔,也是似随风飘落的沙粒一般,渺小的不堪一击。

所以,谁会尊重她?

自然是对她吆五喝六,好好得耍耍威风。

“这位统领,此人是服侍我的人。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侧王妃,但我是奉皇帝之命来调查此案的。所以,我的人自然是无辜的,不是什么刺客。”

她晓之以理,对方却不依不饶。

“你的人便不是刺客了?谁敢保证?大明皇宫是皇家重地,任何人没有帖示,都不得擅入。来人,给我绑起来,严加审问!”统领不屑一顾,抬手就要抓人。

“哎哎哎,统领大人,您这是做什么?今日好说歹说也是太后的寿诞。无缘无故抓人,不太好吧?”身后,是裴怀的声音。

裴怀也留在了宫里。

虽然帮不上萧儿什么大忙,但是小忙还是可以帮一帮的。

见着统领好生耀武扬威,还要抓人严刑逼问,便想利用自己在兵部任职的身份,通融通融。

谁知,禁卫军统领压根不鸟他。

“就是因为太后寿诞,我等奉圣上之命,所有人之身份必须一律严查,不得有误。裴大人,这么晚了,你还留在深宫里?我念你是兵部中人,便不过多询问。否则,你也是要被我带走问话的。”

“你……”裴怀被怼的哑口无言。

想不到五大三粗,直肠子死脑筋的统领,人这么不好说话,真是飘了……

眼看禁卫军就像把人架走,一道深沉如深夜的声音,霸道响起。

“夜萧儿是本座的人,配合本座查案。她带的人自然也是本座的人。你有什么权利直接带走?”

肖祁已经走至夜萧儿身边。

禁军统领本是高大雄伟的身材,人又一身坚硬铠甲,手握长剑,气势可吞山河。

就是这样的气场,在督主面前居然也是甘拜下风,变成小喽啰。

肖祁穿的是督主服侍,腾云麒麟霸道的浮在胸膛与肩头。

他的肩宽结实有力,透着一股从容不迫之气。

无论身穿何种服饰,双肩总是均匀而有力地承托着,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禁军统领哑然失色,想不通督主在这个时候,怎么会偏偏来到这里。

可皇帝交真的代过,进入宫中的人都要仔细严查,他并没有狐假虎威。

为的就是今日突发事变,怕有刺客混入其中,进入皇宫,滋事生非,祸乱宫闱。

“督主,对不住,我,我,我不知道是你的人。若是知道,我就是,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将人给抓起来呀。但是圣命难违,我也不好明知有宫里有外人进来,还能当做不知道!所以,所以督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件事,我知错了。”

统领立刻如同瘪了的皮球,再也支棱不起来。

之前的耀武扬威,全然变成了点头哈腰,双腿似乎都开始打颤。

额头也沁出了细密的汗,不知道是一身盔甲热的,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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