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月想了想，随后坐了下去，一把椅子直接在他身后出现。
随后他向下压了压手，刘萧还有姜凡也被一种莫名的柔和的力量，坐在了他们后方出现的椅子上。
三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嗯.....其实很简单，我把你捞出来后，你已经是‘衍’了，独立出来，就跟刘萧一样，并且所有的一切，在你出来那一刻，应该都知道了。”乌月有些尴尬的看着姜凡。
姜凡沉默不语，他在凝聚出形体那一刻，一切都知晓了，但也正因为知晓，他才爆发出如此的杀机。
“其实也怪我.....太自负了，创造那一刻开始，没有准备太多，也没想太多，结果就造就了你，但同样，这也成全了你.....”
乌月带着歉意，向着姜凡一低头。
“老弟，没事，其实也是好事，你现在已经是‘衍’，超脱出来，便代表你所在的界，是你个人的，不再受他的影响。”刘萧拍了拍姜凡的肩膀。
“所以，不论是我，还是我经历的一切，又或是我的世界，都是你脑子里的想法？”
许久后，姜凡才带着一丝沙哑的开口。
“额......准确说，你刚才崩碎的那些星云和星团，才是......你是我已经开始显化出来的存在，你看......”
乌月手指一点，顿时一幅画面出现。
那画面中，一名赤裸，被无数星云环绕，难以想象有多么巨大的巨人，静静躺在一片混沌之中。
“按我原本的设定，此人是盘古，而你们那个世界，则是盘古的体内世界，准确说，是他眼中的世界.....”
“可惜啊，我忘记了如今我难以构架与掌控这片过于复杂庞大的世界，所以才导致了崩溃，也导致了诸多大佬的不喜。”
“所以，我只能放弃构架了，直接捞你出来。”
“现在....这个‘界’是你的了，你随时可以回去，你的一个任何想法，都可以在这个‘界’内实现，就跟刘萧一样，这也是我对你们的补偿。”乌月摇头道。
姜凡沉默，抬手之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巨人尸体，他能感觉到，其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能看到任何人。
能看到不知多久未见的故人，能看到自己的父母，甚至他知道，一念之间，他可以复活曾经所有死去的朋友......
“你算好了，起码还有个相对完整的‘界’，不像我，他给我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界’.....”刘萧拍了拍姜凡的肩膀，感慨道。
“总而言之，很简单，就是我脑子太乱了，没有想过多的情况下，创造出了你们，但失败了，你们打破了与我之间的‘界’，变成了‘衍’，见到了我。”乌月指了指自己。
“‘衍’是我对你们现在这个境界的定义，跟我一个级别，换句话说，你们也可以打死我.....”说完，乌月顿时感觉姜凡森然的目光望了过来。
“咳咳....当然，我也知道是我不对，吃力不讨好了，但是换个想法，你们如今可以满足自己的一切遗憾，也是好事是不？”
“从我创造你们那一刻，其实我也只是给了一个构架而已，到了后来，完全不是我掌控的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人生。”
半晌后，姜凡深深看了乌月一眼，随后便消失不见，他已经回到属于他的‘界’。
姜凡走后，乌月松了口气，整个人都丧气的很，一脸失落。
刘萧见此，走了过去安慰道：“行了，别这样，失败了再来呗，有啥的。”
“哪有这么简单，构造不行，想象不行，甚至写都不行，好累啊......”
“我觉得你可以。”
“真的？”
“要不要在整一下子？”
“那....我试试？”
“试试呗，就是别整那些你把握不住的东西了，水深的很啊，月子.....”
“行....整！”乌月握了握拳。
“不过......姜凡杀气太重了，我都怕他砍我.....这次不搞那些有的没的了，全凭他们自己发展吧。”
“可以，加油吧。”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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