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阴恻恻地一笑,“别着急,你的妻儿现在很安全。不过嘛......”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想要她们平安无事,你得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何雨栋强压着怒火,问道。

“很简单,”阎埠贵走到何雨栋面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帮我杀了傻柱。”

何雨栋愣住了,他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傻柱,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傻”,虽然平时和自己有些摩擦,但罪不至死啊!

“你疯了!傻柱他犯了什么错,你要杀他?”何雨栋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该死!”阎埠贵突然暴怒,面目狰狞,“他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一切!”

何雨栋这才明白,阎埠贵绑架秦淮茹和孩子们,只是为了逼自己杀了傻柱,这完全是迁怒!

“我不会答应你的。”何雨栋冷冷地说道。

“是吗?”阎埠贵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彪形大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里分别押着秦淮茹和孩子们。

秦淮茹和孩子们都被绑着,嘴里塞着布,看到何雨栋,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现在,你还敢说不吗?”阎埠贵得意洋洋地看着何雨栋,仿佛胜券在握。

何雨栋看着被绑着的妻儿,心如刀绞。他紧紧地攥着菜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一边是妻儿的性命,一边是傻柱的性命,他该如何抉择?

“好,我答应你。”何雨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阎埠贵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大汉放了秦淮茹和孩子们。

秦淮茹和孩子们跑到何雨栋身边,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何雨栋轻轻地拍着他们的背,安慰着他们。

他的眼神,却变得冰冷而决绝。

他答应了阎埠贵,但他心里却另有打算。

他不会真的杀了傻柱,他一定会想办法救出妻儿,并且让阎埠贵付出代价!

夜更深了,废弃工厂外,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男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

他正是易中海的儿子。

他看着眼前的废弃工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何雨栋,秦淮茹,傻柱,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上了膛,然后大步走进了废弃工厂。

厂房内,何雨栋正和阎埠贵对峙着。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傻柱在哪儿了吧?”何雨栋冷冷地问道。

阎埠贵得意地一笑,“别着急,等我先处理完一件事。”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阎埠贵被打得一个趔趄。

“你敢打我?”阎埠贵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眼神冰冷,毫无畏惧,“你这种人渣,我打你都是轻的!”

就在这时,易中海的儿子走了进来,举起手枪,对准了何雨栋......

夜色浓稠,如同泼墨,粘腻地糊在何雨栋脸上。他紧紧攥着那张字条,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阎埠贵,这个平时一副笑眯眯,见人就点头哈腰的老东西,居然绑架了他的妻儿!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蜇得他心慌意乱。

“阎埠贵,你个老王八蛋!你要是敢动我老婆孩子一根汗毛,老子把你碎尸万段!”何雨栋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嘶哑,像是野兽的低吼。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四合院,手里紧紧握着那把菜刀。刀刃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射着冷光,映照着他此刻狰狞的面孔。

城外的废弃工厂,阴森恐怖,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静静地潜伏在夜色中。何雨栋深吸一口气,握紧菜刀,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工厂里空荡荡的,只有机器的残骸和散落在地上的杂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何雨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秦淮茹!你个贱人!你竟然敢勾引我儿子!”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寂静。

是易中海的声音!

何雨栋心中一紧,循着声音跑去。他看到易中海正站在一个角落里,对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秦淮茹破口大骂。秦淮茹的脸上满是泪痕,头发散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而易中海的儿子,正一脸淫笑地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皮鞭,不时在秦淮茹的身上抽打几下。

“畜生!”何雨栋怒吼一声,举起菜刀冲了上去。

易中海的儿子吓了一跳,连忙躲到易中海的身后。

“何雨栋!你想干什么!”易中海色厉内荏地喊道。

“干什么?老子今天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何雨栋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状若疯狂。

他挥舞着菜刀,朝易中海砍去。易中海吓得抱头鼠窜,一边躲闪一边喊叫:“救命啊!杀人了!”

何雨栋没有理会他,继续追砍。易中海的儿子见状,拿起一根铁棍,朝何雨栋的头上砸去。

“砰!”的一声,铁棍重重地砸在何雨栋的头上。何雨栋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雨栋!”秦淮茹撕心裂肺地喊道。

何雨栋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再次挥起菜刀。

这次,他砍中了易中海的胳膊。

“啊!”易中海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胳膊倒在了地上。

易中海的儿子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转身就跑。

何雨栋没有去追他,而是走到秦淮茹面前,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雨栋,你没事吧?”秦淮茹心疼地看着他头上的伤口。

“我没事。”何雨栋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抱住了秦淮茹,紧紧地抱着,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别怕,我来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紧紧地抱着何雨栋,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好一出感人肺腑的戏码啊。”

何雨栋和秦淮茹同时转头,只见阎埠贵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

“阎埠贵!你到底想干什么!”何雨栋怒吼道。

“我想干什么?很简单,我想让你们死!”阎埠贵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身影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将阎埠贵撞倒在地。

是傻柱!

傻柱和阎埠贵扭打在一起,枪声响了......

“小何,你刚考上四级钳工,就又想考五级?”杨国富胖脸上堆起的笑容,像泄了气的皮球,皱成一团。“这我可要批评你了,好高骛远可不行啊。”

何雨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主任,这不是想着趁热打铁嘛!再说,我这不是为了厂里做贡献嘛!”

“贡献?你小子少跟我戴高帽!”杨国富笑骂一句,心里却对何雨栋的积极上进很是欣赏。这小子,机灵,肯干,是个好苗子!就是有点儿...滑头。

“主任,您看,我这技术也还行,理论知识也扎实...”何雨栋搓了搓手,一脸谄媚。

杨国富斜睨他一眼,故作严肃:“你小子,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何雨栋嘿嘿一笑:“主任,你看,我升级了,是不是能申请个单独的工作间?我现在这水平,带个徒弟也不成问题啊!”

杨国富一听,沉吟片刻。单独的工作间,那可是高级技工才有的待遇。这小子,胃口不小啊!

“你小子,心气儿高!行,我答应你,下个月你要是真考上了五级钳工,单独工作间的事儿,我给你办!”

“得嘞!谢谢主任!”何雨栋一拍大腿,喜形于色。

有了单独的工作间,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系统奖励的工具和材料,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出了车间,何雨栋哼着小曲儿往四合院走。

刚进院门,就见贾张氏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窝窝头,正往嘴里塞。

“哟,傻柱,发工资啦?”贾张氏眼尖,一眼就瞧见了何雨栋手里提着的网兜。

何雨栋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这老虔婆,除了算计别人家的东西,就没别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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