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儿突然就释怀了。
“我要告诉你,我的全部经历。”陶月儿握住花伶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掌,贴近自己的心。
如今的他们,都已经失去了属于仙主的力量。他们平等的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却比之前要更加贴近。而不像过去那样,他读着她。她又俯视着他。
如今的他们,是完全平等又相爱的。
所以陶月儿觉得,她了解花伶的前世今生,可花伶并不了解她,这对他不公平,不是一对情侣应该做的。
他们就应该开诚布公、坦诚相待。
然而花伶却抽回了手,并不想看那些水晶球上的记忆,他笑了下,揽住陶月儿的肩膀,像他无数次幻想中的那样,以一个男人的模样,搂住自己的女人,带着她向山上走去。边走边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陶月儿没有反抗,任由他揽着,索性还将自己的头和腰都靠了上去,一副弱不禁风地样子,柔柔道:“这一路我可辛苦了。鞋子都走破了好几双。”
陶月儿带着妆匣,特地将里头被她走破了的鞋子拿出来,在花伶的面前摆了摆。
花伶有些不适应。
若单纯只是陶月儿,陶月儿举止有礼,进退有度,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而莲华,则更是高洁孤寡,断不可能在他面前撒娇。
如今这顶着陶月儿的外表,内里住着莲华的她,却在自己面前撒起娇来,着实是……诡异。
“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花伶问陶月儿。
陶月儿说:“没有。我只是回到原本的最初的模样了。”一开始的她,就是这样全身心的去相信一个人、爱着一个人的。
她只是兜了一个大圈子,用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才真正理解了上一任仙主对她说过的话。
找回她爱人的能力。
这比什么都重要。
二人很快来到山顶,山顶之上,有一方小木屋。比照着他们的花房来建造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这花房怎么在你这?不对呀,我也还有!”
陶月儿从妆匣中拿出了花房,两间一模一样的房子便坐落在山头。
“能够支撑我安安稳稳待在洪荒的,便是这座房子了。只要这座房子还在,我总会幻想,告诉自己,你不是走了、我们也不是再也不会见面了,只是刚好,我每次种花回来、砍柴回来、打猎回来,你都也恰好有事出去了。”
“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们只是恰好都忙着手头的事情,见不到面而已。”
花伶说着说着,陶月儿的眼睛就有些红了。
“你这么想我,这么想念这间花房,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陶月儿带着一丝怨怼问他。
这一刻,多少委屈都萦绕在了心头。
他们都是如此的想念着对方,也没有不能见面的理由,可他却忍心一个人住在洪荒,把她丢在外面。饱受思念煎熬。
“因为我不能离开。”花伶认真道:“洪荒因我而乱,我在带你的魂魄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和它们做了交易。总有一天,我要回到洪荒,要永生永世留在这里,陪伴它们。”
“它们?”陶月儿疑惑,问:“谁?”
“那个少年,你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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