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风吹起,掀起了一抹弧度,透过的月光晃了晃,让睡得不够沉的幸村直接醒了。
习惯性的往旁边摸了一把,手心一阵冰凉,哪有那熟悉的软软温温的娇躯。
睁开眼睛,果然身边没人,还能听见客厅传来的嘀咕声。
幸村抱着胳膊,披着紫色的外套,玩味的笑容挂在嘴角。
“流歌,你……在做什么呢?”
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流歌心里想的是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冷汗止不住的流,还真让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她僵硬的站起身子,竭力地表演了什么叫双眼无神,准备从幸村身上面无表情的走过,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在梦游。
看着那宽敞的大床,和幸村微勾的唇角,她觉得她快要成功了。
幸村瞥了一眼已经龟缩成团的鲁鲁,在流歌路过时,摸上那柔软的纤纤细腰,打横抱起,动作利落。
快的让流歌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的伪装被人扯下,露出一抹错愕。
眨眼的功夫就明白幸村精市早就看出了破绽,故意这么做的。
“幸村精市,你耍我。”
“谁家的梦游还知道躲椅子,你的睫毛那么颤,你当我看不到?”
“你放我下来。”
“你求求我,我就放你下来。”
流歌还在耍性子,不肯低头,努着嘴巴像一头犟驴。
鲁鲁刚想进屋,就见面前的大门直接关上,没给它一丁点机会。
对上幸村那盛满盈盈笑意的眸子,滚动的喉骨,流歌慌了。
她躲避着他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会这么禽兽吧。”
幸村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放缓了语气:“放心,不动你。”
流歌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彻底解除危机,身上的衣服滑落,凉的让她抖了一下。
目光闪过一丝错愕,她坐在床上看着幸村缓缓逼近,手撑在她的两侧。
那灼热的目光像是火山一样,好像瞬间就要爆发把她淹没。
柔软的头发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少女的眸子中还沁着泪珠,含羞带怒的模样。
分针转过一圈又一圈,流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骂了一句你混蛋,实在挺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早起来。
流歌还生着闷气,暧昧的痕迹让人看的脸红心跳。
幸村靠在她的肩膀上,笑的十分开心。
“怎么啦?对我的表现不满意?”
“还敢提,不是说不……”
“是没有啊,我很听话的。”
流歌属实被他的话惊到了,她震惊地转过头看着他。
什么时候幸村精市也会这么耍赖了?不会是仁王假扮的吧。
她咬着牙,幸村只是最后一步没做,剩下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一件没落下。
“去医院,你快起来。”
“好,”幸村提着嘴角,那餍足的表情让流歌的脸红了红。
两人来到了医院,医生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流歌陪着他在病房等着。
幸村看着窗外的景色还有点紧张,毕竟这一次的手术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治好他。
流歌沉思了下,“阿市,把手给我。”
幸村乖乖的伸出手。
就见流歌用手握住他的手,嘴里忍不住嘀咕:“你的手比我的大,都握不住。”
幸村轻笑一声:“笨蛋,当然了。”
“幸村精市,不管是经过荒凉,还是花开满巷,你的手都要紧紧地抓住光。”
流歌轻柔的在他的嘴角印下一吻,调皮地笑笑:“我把我的好运借给你,等你出来要记得还给我。”
“嗯,等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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