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女人真的是第一次,缠上了自己非要结婚转正,闹死闹活的想上位取而代之,才是官途中最大的麻烦。
自己总不能像个别的贪腐官员那样杀人灭口吧?因为男女之事丢了前途和性命,那才是最大的得不偿失。
女人只不过是自己奋力前行时,路边偶见的一朵花而已。
一阵香风吹过,今朝拥有也就足够了。非要采下来放到家里的花瓶里,也就失去了田野里的花香,慢慢的枯萎成为标本。
袁德鹏闭着眼睛这样想着,呼吸着身边女体的幽香,慢慢的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缠绵了一晚,吴月霞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疲惫,她想,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开车回去的路上,她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路旁闪过的一草一木,看在眼里都感到亲切万分。
快到春节了,农村本应是热热闹闹的气氛,却也不见了多年前的熙熙攘攘。如今的人们变得越来越实际,很少东奔西跑、走亲访友的瞎忙乎。
年轻的人们,除了自己认识的能够点头哈腰送礼上门的领导,渐渐地只剩下了传说中的三门好亲戚,那就是“媳妇的娘家、孩子姥姥家、自己的老丈人家”,别的那些没钱没权的亲戚,慢慢的也就断了联系。
“过年,给这俩领导送点儿什么呢?” 一路上吴月霞苦思冥想着袁德鹏和许志明两个人的爱好,却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也就不想了,“算了,带上两捆钱和花枝招展的自己,反正他们都喜欢金钱和美女,随便要那个都行。”
吉普车开进养鱼场,吴老爸迎上来急急的说:“昨晚你不在,张建带两个人过来了,说是找你借点钱花。我说你不在,我手里可没钱,把他们打发回去了。你看怎么办啊?”
吴月霞一听心头火起,问道:“他说了啥时候再来吗?”
“我说你上午可能回来。他说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过来”,吴老爸诺诺的说着。
这个张建是邻村的,三十来岁的汉子,接近一米七五的身高,颀长的身材,长着白净的面孔。
从小爹妈把他当成闺女娇生惯养,长的白净苗条,好像是女儿的身子,却心狠手辣,长期经营着坑蒙拐骗偷,好事儿可一件也没干过。
一次手头紧了,半夜去拦路抢劫,只抢到了五百二十元钱。还没走出五百米,遇到了几个便衣警察夜间巡逻,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枪口上,把他送进了监狱。
张建进了监狱,被同室的牢头狱霸盛三看上了。
这盛三本是个老实的壮汉,常年在南方打工挣钱。那年春节前遇到乡里的大货车去南方拉货,盛三想着能节省一笔火车费,便找老板请了假,提前几天搭着顺风车回了家。
本想着给媳妇一个小小的惊喜,哪料想媳妇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吓。推开房门,抬眼看到媳妇跟邻居王顺发生着不该发生的故事。
盛三一怒之下,进厨房抄起菜刀,一刀砍向了王顺的胳膊。
多亏抢救及时,救护车疯了一样跑到了省医院,忙着连接血管、神经和骨头。一个大手术下来,胳膊虽然接上了,也是留下了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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