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话音未落，一颗子弹打到车子上。
***
剧组，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顾兮枝猛地坐起来。
“枝枝老师，是不是我们搬东西的声音太响，吵到您了？”
有两个道具组的工作人员搬着一个大箱子从她身边经过。
顾兮枝摇头：“没有，我刚刚做噩梦，自己把自己吓醒了而已。”
说完，手机振动了一下。
现在已经十二点十五分，学校上午的课程结束，张祈他们找她打游戏。
剧组这边十二点半放饭，还剩十五分钟，顾兮枝不打算再睡。
回了个“好”，点开游戏。
开了队内语音。
李双双：“你在剧组里拍戏好玩吗？剧组里明星多不多？”
“不好玩，太累了，没有什么明星吧。”
顾兮枝一边选游戏里的英雄，一边嚼口香糖。
她昨天几乎都在给人把脉扎针，比她在学校里上课还要累。
至于什么明星不明星的，除了知道顾江衍是个大影帝以外，其他人她一概不认识，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明星。
李双双他们几个都是跟方若杉一块吃过饭，一块玩过游戏，见过世面的人。
听到顾兮枝这么说，就“哦”一声，没再问她剧组里的事情。
转而跟她说起学校的事。
“昨天开始靳老师也请假了，说是要请一个月，你知道他不在的这个月谁来给我们上课吗？”
游戏已经开始，顾兮枝很快拿下一个人头。
“不知道。”
“是张扬，张扬之前不是只教我们班跟1班吗？后来他不教我们班之后，就只教1班了，这会整个年级最闲的数学老师就是他。”
李双双游戏玩得菜，找了个草丛躲着，目的明确，就跟着他们躺平。
是最闲的那个，继续八卦。
“他昨天走进我们班教室的时候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跟以前一样瞧不起我们。
但是你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吗？”
张祈的英雄被对方打得残血，顾兮枝一个闪现过去帮他。
很是配合地问了一句：“后来怎么样了？”
“哈哈哈，他昨天来给我们上的第一节课就是公开课。
林燕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有一道题不懂想问他，因为还有其他老师也在场，他不好拒绝。
林燕就从你给我们的笔记上抄了一道题到黑板上。”
“他想了很久都答不出来，还说这题目根本就是出得有问题，不可能有解，结果……”
张祈残血回城了，趁机跟李双双一块说闲话。
“你昨天不在可太可惜了，你是没看到张扬昨天的脸色有多难看。”
“也就是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犯法，不然我觉得张扬当时应该恨不得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杀了，然后杜绝他这么丢脸的事情传出去。”
“王华昨天可做得太好了，他还全程都录了视频，发到学校论坛上，今天学校里都还在讨论这事。”
“都有人怀疑张扬这年级数学主任的职位是不是通过什么不正当途径上位的……”
顾兮枝：“干得好！”
她没带耳机，直接开的扬声器。
剧组里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听到她跟张祈他们说的话。
顾江衍就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更是听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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