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嫆嫆吼:“没事我干嘛咒人家?!”
从爸爸颓然坐到了沙发上,许久才发出了一声介于“哎”和“嘿”之间的一声长叹。米老师的脸比纸还白,扎煞着两只手解释着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他死了与她有什么关系,这世界上一天死好多人,难道她都要负责吗?
从嫆嫆听不下去了,她知道,在米老师这里肯定不会得到什么答案。她弹跳而起,迈过从爸爸的腿,又冲了出去。
“你去哪?!”米老师喊。
从爸爸立刻吼道:“你管她去哪!”
这一次,米老师没有再顶回去。
从嫆嫆和丁果要了地址,打车去了医院。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了东张西望的丁果,一看到她,丁果立刻将她拉到了一边,说起刚刚发生的事来。
秦爸爸是前一天收到从老师的信,信里的内容乍一看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连点刺激性的话都没有,谁也没想到今天一早就发现他满身鲜血地倒在了厕所里。
“你相信木屑能杀人吗?插进喉咙里就行了。”丁果用颤抖的声音说。
从嫆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跟傻了一样站在一个碍事的地方,被路过的人撞来撞去也不知道躲。丁果把她又往一边拉了一把,安慰着:“也没证据说就是米老师的信让他自杀的。姨父的遗书里只提到希望他死后再也不会影响到家人,也希望儿子的生活能真正幸福起来。你说,他这样做了,我哥怎么幸福?!”
“你哥呢?”从嫆嫆突然吐出了一口气。
丁果有些为难:“我姨妈在,你还是先别进去了。”
从嫆嫆对于丁果的自相矛盾给予了充分的理解,或者,更确切地说,她怂了,用丁果的这句话作为借口,飞快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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