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有个前提啊,你不能把他弄残或者弄死啊。”
许燕说道:“放心吧老总,我绝对保你满意。”
我问道:“你是打算怎么‘伺候’那男子啊?”
许燕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先给他来个铁板烧。”
我问道:“铁板烧是什么啊?”
许燕回道:“就是用烧红的铁烫他,电视剧上小鬼子不就这样对付我们中国人嘛。”
我继续问道:“铁板烧之后呢?”
许燕回道:“毛巾蘸盐水擦他被烫伤的地方,这招叫给伤口消毒。”
我顿时来了兴趣,这女的貌似对折磨人很在行啊,我再问问她还有什么招。
我说道:“然后呢?”
许燕说道:“皮鞭蘸盐水抽他,这叫边抽边消毒。还有就是‘喝饮料’,就是煮一锅特浓的辣椒水,灌进他的嘴里,然后再一杯一杯地给他灌烈性白酒,那滋味别特多爽了。”
我说道:“继续。”
许燕说道:“万箭穿心,就是把竹签扎进他的指甲里,都说十指连心嘛,所以这招叫万箭穿心,再有就是……。”
许燕洋洋洒洒说了十几种折磨人的方法,听得我头皮直发麻。
我问道:“你是从哪学的这些整人的方法啊?”
许燕笑了一下,说道:“从电视上、书上看的,我从小就对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感兴趣,如今学了很多,但一直没有在人身上实践过,只在小动物上实践过。”
我问道:“你都在什么动物上实践啊?”
许燕回道:“猫啊狗啊之类的,我前几天刚把我家狗的皮扒了,我是把狗绑在一块木板上,拿小刀慢慢的把皮给扒了,那狗叫的别提多惨了,扒完皮后那狗还活了一天呢。”
我一阵心惊肉跳,问道:“你是活活扒皮的啊?”
许燕说道:“当然啊,死了扒皮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的脸不由自主的抽抽了一下,这家伙直接就是个变态啊,我挪了挪身体,想离她远一点。
我刚跟她拉开了点距离,她屁股一挪,贴在了我身边,小声说道:“老总,我再告诉你个秘密啊,我折磨女人特厉害,因为我是女人,我太了解女人身体的构造了,我给你说,女人最害怕的是……。”
我打断道:“停,别再说了,我不想知道这些,你直接就是个变态。”
许燕笑了起来,说道:“老总,你不要这样说人家嘛,我咋是个变态嘛,我可是个小女人哦。”
我瞥了她一眼,说道:“你要是小女人,那别的女人全是小小女人。”
我的话音刚落,许燕看着大门摩拳擦掌道:“来了,我需要伺候的男人来了。”
我向大门口看去,是几位村民押着那个绑架王梦的运动装男子走了进来,这男子头上被纱布包扎着。
几位村民看见了我,将运动装男子押到我面前,一村民说道:“老总,医生诊断了,这家伙就是受了点皮外伤,死不了。”
没等我说话,旁边的许燕一下站起来说道:“这王八蛋交给我了。”
押着运动装男子的村民们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道:“就交给许燕吧。”
许燕说道:“老总,我一个人怕制服不了这男的,你再给我两个男的帮手吧。”
我说道:“可以,你挑两个帮手吧。”
许燕从眼前的村民中挑了两个男子,将运动装男子带进了关押“女俘虏”的房间。
我坐在台阶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里面没有传来惨叫声,倒是许燕这女的风风火火跑了出来,没等我问话,她已经跑向旁边的一个房间了。
一会,她从房间拿着一个火铲走了出来,将火铲插进外面煮了排骨的灶台里后,又转身去了厨房,不到一分钟,一手拿着一个铁盆子,一手拿着一把筷子走了出来。
经过我时,她说道:“瞧好吧老总,我先给那家伙来个小夹棍。”
许燕走进房间没过三分钟,我听见房间里传来男子的惨叫声,那惨叫声真正的堪比杀猪。
院子里的村民只是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这房间后,继续该干啥就干啥了,仿佛房间里的惨叫对他们一点震动都没有。
我起身从窗户看去,只见那运动装男子已经被扒了个精光,许燕正用两根筷子使劲夹男子的下体。
许燕是一脸享受、抓运动装男子的两位村民有说有笑,运动装男子正在痛苦的哀嚎,两位看守女俘虏的女村民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许燕的举动,旁边的那几个女俘虏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一瞬间我感觉眼前的这幅残忍的景象非常肮脏,对,就是非常肮脏,是人性的肮脏,许燕和这些村民本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如果没有遇上我,他们是遵纪守法的好村民,但此时此刻他们仿佛都变了,许燕释放出了她的变态、房间里的几位村民释放出了他们的冷漠,院子里的许国成释放出了他的奸诈,许发祥两兄弟释放出了他俩的残忍……
院子里所有的村民,他们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无尽地施展着自己的“才华”,没有一个村民上前制止,没有一个村民说“这样做是不对的”,貌似此时此刻“恶”才是正确的,而“善”是错误的。我不知道为何会是这样,难道人性的恶是天生的?
我坐回了台阶上,想起师父曾经对我的教导,他老人家曾说“人之初,性本无善恶”,而此时此刻,我突然感觉我师父说错了,应该是“人之初性本恶”,我们一直在提倡“善”,为何要提倡,因为“善”需要通过后天学习而来,我们又为何会批判“恶”,因为“恶”是生来就有的,如果不批判,只会是更恶。
我们为何要无尽的宣扬“真善美”,因为“真善美”是后天所学习而来的,所以稀有,所以要提倡,我们为何要批判“假恶丑”,因为“假恶丑”是生而就有的,如果不批判,那假会越假。恶会更恶……
我仿佛理解了我姥爷说的那句话,“人学好很难,三年未必能学好,但学坏很简单,三天就能学坏。”
我也理解了古人为何要“三省吾省”,我老师曾对我有过这样一个评语“未来的你,需要三省汝省,晨省今日要干什么,午省还没干什么,晚省今日之得失。”
我想,我老师的这个“三省”有点太简单了,真正的“三省”应该是“晨省人性的恶,午省人性的善,晚省自身的善恶”。
突然我仿佛懂了“梦中”那个道士最后给我留的那句话,“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对啊,心本无善恶,意之一动,即有善恶,是非善恶本是一念所致,又何来善恶,我的善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就是恶,别人的恶放在我身上又可能是善,万生一相只为生存,万生万象亦不过只为生存,我的“相”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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