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湖畔,静谧宁静的小亭中。
漾着波澜的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水面波光粼粼,像是披了一件金灿灿的外衣。
清爽的风吹过,带来一阵沾着水汽的清爽。
亭子中,南时妤转过身。
遥遥看向道路对面。
距离有些远,不能看到嘉莱会所的全貌,但多少能看到一些影子。
她正想问池泽呈那边的事,还未开口,急促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响了起来。
孟锦澈目光从湖面收回。
来到南时妤身侧,陪着她一同往那边看。
在她偏头望过来时,他轻轻地笑了下,眼底是对过去十多年怨恨的终结。
“姐姐。”他声音很轻很轻,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十七年的痛苦折磨,他母亲的一条命,包括那些被囚禁辱骂的黑暗岁月,那些不为人知的旧仇怨恨,在这一刻,都结束了。
南时妤眸色微动,“你做了什么?”
孟锦澈对上她视线。
眼底情绪散尽,看了眼嘉莱会所的方向,问南时妤:
“那里面现在很热闹,姐姐想亲自去看看吗?”
说着,他拿出一个U盘,“正好,我有些证据,要交给警方。”
十分钟后。
嘉莱会所门口。
数辆警车将周围围的水泄不通,两旁有不少行人在驻足观望。
南时妤刚一来到,侧后方人群中就出现了五六名江景煜派来的保镖,近身守在南时妤身后。
以免她发生什么危险。
孟锦澈带着南时妤去了二楼,那些保镖紧跟其后。
长廊尽头,左侧的一个包厢中,大敞着门,几名警察进进出出。
通过门口,能清楚看到里面的一切。
池泽呈衣衫不整,被两名警员摁在沙发上用手铐拷住。
而他斜对面的那张沙发上,一个和南时妤身形衣着很像的女子,此刻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正捂着身上的衣服抑声哭泣。
在包厢的角落中,还摆着两架高清的摄影机。
看着这一幕,南时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池泽呈所谓的,让孟锦澈将她带到包厢中,原来打的,是这种主意。
先是盗窃南氏集团的机密,用那些核心资料来要挟南氏公司,再是将她骗到这里,下药强j,再保留视频,计谋一环接一环,可真是狼子野心。
里面的池泽呈被押出来时,余光看到门外的孟锦澈,当即奋力挣扎起来,目眦欲裂地瞪着孟锦澈,恨不得扑过来将他撕碎。
“孟锦澈!你个杂种,敢算计我!!”
孟锦澈冷眼旁观,面色丝毫不改。
只当是一只疯狗在叫。
在警员押着他出包厢时,孟锦澈适时上前,将那只U盘递了过去。
“池泽呈不仅涉嫌下药强j,他还涉及盗窃南氏集团的核心机密,这里面有所有的证据,音频、视频,以及盗窃的资料。”
等警方接过去,他又拿出一个文件袋。
看向池泽呈的眼神,已经冷寒如冰刃。
“还有,十一年前,池裕之死,并非意外,而是一场被人精心设计的计谋,里面这是证据。”
“另外,除了这些,还有不少其他罪证,证据都在这里,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跟你们回去做笔录。”
一次性这么多罪证,在场的警员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
不管是南氏集团的机密,还是池裕的车祸,都不是小事。
押着池泽呈的那名警员,皱眉接过所有的证据,他看向孟锦澈,严肃问:
“你是池家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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