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困历一年,也就是叶游银被抓去劳改的一年,当然他还有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龙族Ⅳ奥丁之渊》

在上回书说道,那青铜与地水风之王叶游银,在战胜了新晋的黑白王赫尔佐格后,因为发动了世界禁止秘法复活爱人,惨遭世界意志抓去坐牢。

而其他人也是回到了日常中,樱花国因为叶游银那一战伤亡惨重,但因为蛇岐八家主动挑起大任,才让樱花国从灭国的边缘给救了回来,但是还是没用所以叶游白就向源稚生提议让樱花国加入华夏,这样不仅能快速复国还能有老大撑腰。

“我国的老大不是鹰酱吗?为什么要认你们国家的?”这是源稚生在听到叶游银提议后的第一反应。

“那你们老大有派人来救援你们吗?没有!他们最先做的是把驻樱霉军给撤离,你说这样老大你要吗?”

“你想想我们华夏,哪里有困难那是举国的团结,08年的地震更是这样”叶游白在源稚生耳边悄悄说道,“所以你懂的”

经历过一系列思想斗争和冷静思考的源稚生接受了叶游白的提议,最终由他汇报向国家高层,结果嘛....当然是全票通过了啦,毕竟他们高层开会的地方是叶游黎存放灵剑的仓库之一嘛。

在樱花国改名为樱花岛的那一天,华夏举国同庆,毕竟哪个国家不愿意自己的领土扩大一点呢?

就这样樱花国在华夏和蛇岐八家的扶持下,快速的恢复了面貌,因为樱花加入的华夏已经成为全球dgp第一了,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但华夏不喜欢这个称号于是他把世界第一让给了霉国。

霉国:我原先以为兔子他在嘲讽我才把第一的位置,但我的格局还是小了,他是完全没有这个意向。

华夏:单纯觉得世界第一要处理很多破事而已。

因为樱花国的合并,避免不了两个民族的冲突,毕竟樱花曾经是侵略国家嘛,那要怎么做才能解决民族冲突呢?

答案很简单但也不容易,首先华夏肯定是会把那些供奉战犯的地方给换掉,那些战犯都换到了一个山沟沟里面。

华夏:什么档次还能接受香火和供奉?拿来把你。

然后给樱花国的下一代灌输正确的历史和三观,毕竟那些大人的世界观已经被樱花给扭曲了,既然大的改不了那也只能从小的入手了。

但因为语言的不同两个民族也会发生一些没必要的冲突,所以华夏决定让樱花岛的人民们学会写汉字,因为以前樱花国的字写的都是咱们华夏的。

可是这该是解决不了啊,没关系直接把樱花语归纳为方言,然后教育课程里面新增一门必修那就是樱花语。只不过要苦一下这边的学生就是了,但这些对于消除两个民族之间的冲突华夏认为是有必要的。

华夏求的不是一时的解决而是永久的解决,华夏他要潜移默化给樱花国灌输正确三观的同时还要让他们赎罪。但这些都是后话了,华夏与樱花的矛盾那得很久才能解决,所以我们的华夏才放长线钓大鱼,他们只能把解决冲突的希望寄托于下一代的人了。

…………

北纬72°格陵兰海。

漆黑的夜幕下,赤红色的大船冲开了碎冰,后面留下了20m宽的蓝色黑色水道。

一艘名叫YAMAL的破冰船在北极圈内航行着。“Hello,Hello,这里是YAMAL号,我们正航行在北纬72°线上,请问附近有亲爱的小伙伴能够聊聊天吗?我期待你是个欢乐的霉国佬,而不是个会讲冷笑话的y国佬”

驾驶舱里,中年的毛熊籍船长喝着伏特加酒,冲无线电嚷嚷,像是一个晚间广播的主持人。

无线电保持着绝对的静默,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这是当然的毕竟他们正航行在世界人迹罕至的位置上,能有人回答那就如同刮彩票中了大奖一样。

“唉 看来今晚上也没有人”船长叹气,“我去赌场试试手气,大副先生,这艘船就暂时交给你了”他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船上的赌场金碧辉煌,整个赌场都弥漫着高级和上流的气息,高挑的女孩穿短裙露大腿充当发牌员,世界各地的美食你都能在这个赌场里面尝到,甚至是京城烤鸭。

“女士们先生们,现请从左侧的舷窗往外看去,你们会看到一座高度超过25m的中型冰山.....”导航员的声音回响在极冰盖上。

但根本没有几个游客去看,因为赌场的漂亮姑娘和美酒死死的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

船长踱步走到舷窗边,向外眺望,幽幽地吐出一口烟。

“像是在送别朋友?”身边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声音里有着冰山般的质感。

船长扭过头看去,打量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年轻人,一身黑色西装,一头黑发,身上好像只有两种颜色....不对这位年轻人西装上为什么还有一个粉色的夹子?

给船长一种非常强的反差感,“可不是嘛,总是这么寂寞的海域航行,陪伴我们的除了海就只有这些冰山了”船长感喟道,“怎么称呼?”

“我姓楚,楚子航”

“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么,楚子航先生?”

“我想...”楚子航刚要说话就被一个女的给插嘴了,“我们要见船长”一个‘妖怪’从楚子航的背后探出头来。

“我不是叫你在房间里面等着我的吗?”楚子航问。

“这不是无聊,就出来了嘛”夏弥冲楚子航笑了笑,“能带我们见船长吗?”

“那您们可算找对人了!”船长正了正自己的船长帽,“在下萨沙·雷巴尔科,正是这艘YAMAL号的船长,随时准备着为您们服务”

“不,我要见的不是你,我要见的是真正的船长”

“对,我们要见真正的船长!”夏弥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把枪,然后这把枪被她对准了冒牌船长的头。

“你哪来的枪?”楚子航疑惑之际把那把枪给拿走了,“这是危险的东西,你不能碰”

“不要!这是我拜托装备部专门设计的,还给我!”夏弥不服她要把枪抢回来,但奈何身高不允许,她连楚子航的手都没勾到。口袋里面。

“我帮你保管”楚子航把那把枪放到了口袋里,“哼!”夏弥赌气扭过头去看‘玛丽’。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船长吗,亚历山大·雷巴尔科?”

看到楚子航精准说出了自己名字的船长神色骤变,他下意识地膝盖弯曲身体前倾,手缩进袖子里,试图抓住藏在里面的匕首。

但他好像忘了自己早已经不是那个阿尔法特种部队的少校了,很久没有在袖子里面藏过匕首了,也很久没用过这个名字了,久到他差点就以为自己只是个船长了。

“任何人,只要他还在这个世上存在过,总会留下无数印记,不是能轻易修改的”楚子航最后说,“卡塞尔学院要对谁感兴趣,总能把他查明白的”

长久的沉默后,萨沙把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他再度审视楚子航:“卡塞尔学院?”

楚子航翻开自己自己的西装领口,给萨沙看那枚别在领口内侧的银色盾徽。

“没听说过,也没见过你们的徽记”萨沙摇摇头。

“我想船长也许会认识这个徽章,我是说真正的船长”

“你想怎么样?”

“我想见见船长,我知道这条船上有个隐秘的规矩”楚子航掂了掂手中的皮箱,“我来之前已经准备好了资金,赌客中赌的最大的人有资格上去见船长,我觉得我可以”

萨沙瞥了一眼那只坚固的皮箱,箱子倒是没错,他们这的赌客都喜欢拎着这样的皮箱。这种皮箱最多能装满200w,虽然这只是赌场里面最少的金额了,但见船长一面还算凑合。

“好吧”萨沙耸了耸肩,“带你去见船长没问题,但我先得祝你好运”

“祝我好运?”

“船长不太喜欢见外人,他如果要见到了外人又不喜欢那家伙的话,是会把它洗脑了的,你知道的洗脑要是洗不好,是会把人变傻的”萨沙说,“我可不想你那么倒霉”

萨沙键入密码,写着‘通往轮机舱,非特许者禁止入内’的门开了。“夏弥,我们该走了”楚子航回头叫着趴在窗外看着风景的夏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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