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的祁钰,可就没有在回程路上的那番雄心壮志了。
他才离开两三个月,他的好儿子们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二十四皇子和十五皇子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还被闹得人尽皆知。
二十四皇子是坠马伤了男人的根本,十五皇子是他的一个侧妃对他的怨怼,使了阴招。
九皇子和十八皇子在猎场上被惊了马,他们两人的余生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祁钰躺在启阳宫里面以前舒凤翼的床榻上才能安睡片刻。他的乾和宫里,每次他午夜梦回,总是会出现当年他角逐皇位时的点点滴滴,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生动。
他好似终于能够体会当年先皇的心情了,果然,这肉还是割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最让祁钰抓狂的就是他这二十多个儿子只知道内耗,全部都把眼睛盯在他的龙椅上,把精力和才智全部用在争权夺利上面。
而那个女人生下来的儿子,那个不肯喊他一声父皇的儿子,却与这一众的小畜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管是眼光还是才华,还是魄力。
祁钰有些心累的发现,这二十多个攥在一起,组成一朵花都没有哪一个年纪最小受他待见。
他也气恼的拼命的在这些个儿子身上找优点,结果,越是细看细想,他越是心惊,这么多年,这些个儿子都学了一些什么?
要么心狠手辣狂妄自大,要么沽名钓誉虚伪无比。
还没有等祁钰郁闷个所以然来,他就收到了他的皇嫡子舒冕,已经拿下了北韩。
舒冕有本事打下地盘来,舒凤翼和吴夜寒就有本事帮他守住。
至于该怎么治理这个国家,舒冕心中自有丘壑。
他的恩师,给他提供了治世经纶的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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