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跟陛下说啊!”蓐收严词说道。
“如果你说的话,不就说明你被吓到了吗?”涂山璟却不是这样认同的,他看着蓐收一会儿,让人把尸体抬走了:“此人看起来无处不在,可是总是藏头露尾。可见并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本事,所以大可不必如此畏惧。”
“可这件事情已经拖不得了呀。”蓐收说着想再去看一眼。
“做做戏吧,养一养他的得意!”似乎说得很轻松,蓐收摸不准涂山璟到底有几分把握。
“唉,事已至此,不妨顺其自然吧。”他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多少担忧,可是他的头上还押着沧炫,他就比涂山约到。这样没有把握的行动,会不会太危险了?”
涂山璟看出他脸色不好,说不定也是为了青丘的事,为此他有些惭愧,朝着蓐收拱手道:“我知你在其中斡旋了不少,也想尽快出一个结果,可此事已经根深叶茂,越着急只会适得其反。”
蓐收否认他的想法,却也不看他:“可是你想过没有,用他们的反应来看,已经不可能再坐以待毙了。所以就算他们暂时可能会选择按兵不动,但是我们却明晃晃的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如果不主动出击的话,只会更被动。”
蓐收语气缓和下来,深知此时担忧无益:“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比他们还要坚决,果敢,否则的话,失败的只能是我们。”
涂山璟微笑着,但是他的脸色也看不上轻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道:“放心吧。”
但是也觉得蓐收说得在理,立刻就压下了心中想要反对的念头:“我们一起去。”
相柳带着小夭一起去找毛球,没有在青丘待太长时间。他们驾着天马一路往青丘的北方走去,据说毛球和逍遥是一路往北去的而他也曾说过北边有他向往的地方。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毛球脸上,暖洋洋的。他别扭的歪过头,结果是动了一下,却感觉哪里都疼。尤其是自己翅膀里侧像是被割掉了一块,他无法忍受,睁开眼一看——还真是。
从沉睡中渐渐苏醒的毛球,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结果就被自己的这个样子刺激得不得了。软塌塌的羽毛又脏又乱,不再柔顺,也不再洁白。他一时接受不了就高声呼唤,结果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干又涩,难听死了,很快,自己的心情就被一股强烈的愤怒情绪所取代。
毛球感觉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青丘山,那里曾经宽广的大地被破坏得面目全非,自己陷入黑暗,不知道怎么受的伤。那些美好的回忆在眼前一一破碎。
醒来后,愤怒的情绪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原本温柔的毛球变得暴躁不安。他开口大骂着也不管这里有没有人。
逍遥现出了原形,给他扔了一些可以充饥的野果子。谁知他压根不领情,带着了他,也和他大骂了一场。
逍遥没有和他计较,只是看着他无法无天的样子,还可以这么精神,而且伤势好像也没有裂开的前兆,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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