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县长与孙正业看着被收押进牢里的一众人等。
他们有的人面色惶恐,有的人心如死灰,脸上带着绝望之色。
方县长没有丝毫动容,早在这些人受到蛊惑做出有违天理的事时,他们就应该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孙正业的目光看向远方,“也不知道星洲那里准备的如何了?”
方县长也跟着看向远方,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隐隐有股子担心。
明明向阳县的局势日渐明朗,可他们这边一切进展得都如此顺利,反倒让方县长有种不真实之感。
与其说是方县长这边早有准备,应对得当;倒不如说是这些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真正的精锐力量还没有触及根本。
想到这里,方县长的心猛然一惊。
而孙正业也在方县长的提醒下想到了这一层,他脸色巨变,“不行,当年我就已经错过一回,现在要是星洲再出点什么事儿,我将来还怎么有脸去地下见修远同志啊。”
孙正业情急之下,突然晕厥在地。
方县长大惊,“老孙,你怎么了?”
他对着门口大喊,“快来人,备车去县医院。”
一辆小轿车载着孙正业驶向黑暗之中,方县长留在原地目送轿车远去,心中除了对老孙健康的牵挂,更是为远方谢星洲的安全担心。
可他必须留在原地守护好全县几万人的生命安全,这是他肩上扛着的责任与使命。
***
单冷霜亲眼看着廖浮他们打开了棺材,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不敢回头看。
尹鹏赋和严子晋二人走上前去对着棺材深深鞠了一躬,无论他们生前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抛开这些不谈,谢修远本身就有着一种令人敬仰的魔力。
尹鹏赋一步步走向那具棺木,在一堆白骨之间赫然发现了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稳稳地戴在这具尸骨的右手无名指上。
想来这是当初谢修远和徐慧月的婚戒,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严子晋并没有将它摘下。
棺材中衣物早已腐败不堪,唯有这枚戒指没有丝毫破损,一看就十分古怪。
严子晋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眸色深沉地盯着那颗戒指。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枚戒指不是谢修远的。
而是
徐慧月的。
尹鹏赋一把将戒指从手骨上取了下来,摸索一番后打开了戒面,里面竟藏着一个微型胶卷。
尹鹏赋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正是他们一直苦寻多年未果的东西,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是一张图纸,可没有人知道那张图纸其实藏在这个微型胶卷里。
有人曾经拿图纸来试图欺骗他们,却没想到一眼就被识破。
至死也想不通为什么接头的人连图纸都不曾打开过,就这样判决了他的死刑。
而今,这个胶卷最终还是落在了他尹鹏赋手里。
想到这里,尹鹏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透露着得意与猖狂。
就在尹鹏赋兴奋之际,严子晋突然冲上来一把夺过了那枚戒指。
“严子晋,你敢!”
“你快放下!”
廖浮与尹鹏赋同时出声,廖浮将枪口对准了严子晋。
严子晋却掏出了打火机,对着尹鹏赋威胁道:“我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也知道你上头催得紧,如果你不想这个东西在你面前被烧毁的话,就将枪放下。”
说着,尹鹏赋点燃了打火机,没有丝毫迟疑地对准了藏有胶卷的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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