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某小区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空笑,这么好的天气里,左楠却选择继续赖在床上。
自从被军队救出已经过了三年了,国家几乎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来清理每个城市的丧尸,之后又是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来整顿城市,现在每个城市多多少少都开始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大宝贝,来吃饭啦!”老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来啦!”左楠高兴的应道。
来到客厅,看着老爸老妈的笑脸和满桌子的饭菜,左楠还是忍不住的想哭。
在被直升机送到S市的避难所时,他并没有见到父母,当时他的心情是非常低落的,好在避难所的工作人员帮他联络到了老爸老妈。
左楠还记得,当时听到老妈的声音时,他哭的都快接不上气了,这还是他人生中,除了知道陈铭轩的事儿,第二次哭的这么厉害。
随后时隔三个多月,在经过了许多的身体检查后,他终于是跟父母见面了,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抱头痛哭的场景,左楠现在还依稀记得。
听老妈说,出事儿的时候她刚好从菜市场回来,家里食物不缺,楼层也高,窗户也都有防盗网,所以他跟老爸都很安全,之后因为听了广播,他们夫妻两人准备冒险一把,前往政府,不料途中遇到了丧尸,老妈也是在逃跑的时候把手机丢了。
一提到手机,左楠就有点儿遗憾,因为在最后时刻帮了他们的汪旺一直都没有见面,就算左楠打了老妈的电话也没人接,左楠当时别提有多失望了。
“想什么呢?再不吃饭该凉了。”老爸说。
“在想我的那些伙伴,”左楠叹口气,“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是小白伶吗?”老妈亲切的问,“刚走没多久我都有点儿想他了,他真是个好孩子。”
白伶他们是在一年前离开的,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家,而在此期间,左楠将白伶介绍给了自己的父母,一开始老爸老妈在看到两人手上的戒指时是相当的震惊,因为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他们无法理解的。
不过在长时间的相处下,老爸老妈也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尤其是在知道白伶为了保护左楠而断指的时候,两位两人再也没了反对的理由,欣然的接受了两人的恋情。
“是啊,他手机丢了,也没了联系方式,”左楠郁闷地说,“而且A市那边损失惨重,也不知道他们那边的网络恢复了没。”
“别想那么,他那么爱你,有了信号网络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你的,”老妈伸手摸摸他的头,“快吃饭吧,说不定吃完饭他就给你打电话了。”
“嗯。”左楠笑着点点头。
老妈的话就像是有了先知一样,左楠在回到房间后,微信真的就有了一条新的验证信息。
【爱你的白伶】
在看到这条验证信息后,左楠的心就是一阵的欢腾,颤抖的手指点了好几下才通过了验证。
在验证通过的一瞬间,白伶那边就发起了视频聊天,左楠接着用颤抖去点,点到最后手指都酸了才接通。
白伶的脸出现在屏幕前,左楠的眼泪瞬间绷不住了,哭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白伶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听的左楠心里痒痒的。
“没,就是,太激动了,”左楠边抽泣边说,“自从你走了之后都没联系过我,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怎么敢啊,”白伶凑到镜头前亲了亲,“别哭了,看的我都心疼。”
“嗯,不哭了,”左楠用力地抹了把脸,没再说话,就那样举着手机,静静地盯着白伶的脸看。
白伶被他盯的心情很好,笑着说:“好看吗?让我猜猜你在……”
“想你。”
“想我。”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白伶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么有默契可真好。”
“是啊,”左楠也笑了起来,“我真的好想你啊。”
“等一切恢复正常我们就可以见面了,”白伶说,“你头发染回来了啊?”
“是啊,”左楠扒拉了下自己的黑发,“感觉怎么样?比黄毛好看吗?”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白伶说着凑到镜头面前,特意压低声音说,“不过你这样更性感。”
左楠被他撩的脸红,突他抓了抓脸,转移话题:“那,那啥,你们家那边怎么样了?”
“还没完全整顿完呢,怎么说我们这里也是这场病毒爆发的起点啊,”白伶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水电从出事儿以来就没什么问题,网络的话是昨天刚刚恢复的,我接到消息就赶紧去补卡了,但是人太多了,今天才办完。”
“辛苦了呀。”左楠也在镜头上亲了亲,他当时补卡也是排了好几天才办成的,没想到白伶第二天就给办下来了,看来是排了一天一宿吧。
一想到这里左楠就有些心疼,再一次在镜头上亲了一口。
“你在这么亲我,我可忍不住了。”白伶笑着说。
“忍不住想干嘛啊?”左楠好奇的问。
白伶勾起嘴角,慢慢的的把镜头下移动。
“操……”在看到支起的小帐篷时,左楠唰的一下脸红了。
“想让我给你来一场直播吗?”白伶将镜头拉了回来,暧昧地说。
“不,不了,”左楠满脸通红地扯了扯裤子,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个,你,你现在住在哪儿啊?”
“在白家,”白伶的也正经了起来,“在A市我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只能先回这里待着了。”
“那你养父母都在家吗?”
“没,他们……前几天被抓了。”
“啥?!”左楠震惊脸,“啥叫被抓了?”
“你别忘了这场病毒爆发的原因啊,”白伶叹口气,用手揉着眉心,“现在军方的主要工作就是针对地下研究所,只要是涉嫌没被感染的人都被抓了,我的养父母也不例外。”
“那……会怎么处理他们?”左楠小心翼翼的问。
“我养父母参与的并不多,应该不会判的很严重。”白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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