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久隼人第一个抗议。“喂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有犯人?”
他眼神四处乱飘,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啊啊,你看,那个老头!那么高个子!要是他来杀人,不说死掉的女人、那个什么什么没死成的小孩绝对没有还手之力。”
一旁听着的毛利兰没啥想法,但是柯南的嘴角开始抽搐了。
不,目暮警官亲自认证,一色哥可不是谁都能打倒的……真要说起来,恐怕小兰都不一定打得过完全近身直接裸绞或者拿着武器的柏一色吧?
可是一色哥他居然被人敲晕了,难道他又在温泉里睡觉了……?
嗯,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被点到名的菊元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犯人:“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那个前台的服务员不是看到我了吗?那不就说明我其实是清白的?”
菊元不愧是这里最年长的人,说话的语气和老爷爷简直没差别。
“年轻人,说话是要讲根据的,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不说作家群体的未来,霓虹的未来都要完蛋了!”
银发的男人嗤笑,用谁都听得到的声音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去找人作证,里面又没有监控,还不是你说啥是啥。”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横沟警部伸手拦住快打起来的银发醉鬼和斤斤计较中年人。
突然,刚才一直头晕,所以相当于是完全清白的、有点畏缩的藤川小姐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表情隐藏在棕色长卷发之下,但是语气中能听出迟疑和困惑。
“那个……请问,警部先生,这个小孩为什么……?头受伤了的话,还是快点送到病院里去比较好吧……?”
横沟警部:“咳咳,他算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曾经和犯人打过交道。按照他个人的要求,留下来协助调查。这边姑且有医生在旁边看着,你们就不要在意他了。”
银发的野久隼人嗤笑,“说得好听,我看他这个年纪就白了头发、一副短命相,怕是还没送到病院就要断气了,你们警察也不过是怕他死在路上,想要他自然断气吧!”
“你这混蛋!——”
不说小五郎气不过,在场的其他人都觉得这话有些恶毒了。
但是在小五郎行动起来之前,那个手上带了红宝石戒指的神林女士、或者说隆之助作家、一步上前,厚厚的木屐狠狠踩上了野久隼人的脚。
“痛!该死的,你这疯婆娘,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踩我!”
“野久。不要再犯口业了。”
平淡的回答,居然真的让野久有些犯怵。
他嘴里叨叨几句,没再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柏一色和毛利小五郎几眼。
该说不愧是作家群体吗?每个人都振振有词,珊瑚头警部感觉自己脑子里全都是这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头痛。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按顺序来确认一下各位的口供和不在场证明吧。”
柏一色缓缓举起了左手。
这下几个人都不说话了,目光汇聚在那只、仿佛从担架上长出来的手的掌心。
毛利兰不解:“一色哥的掌纹怎么了吗?”
菊元否定:“不对。那个与其说是掌纹,不如说是什么东西的划痕……吗?”
珊瑚头警部上前确认。有拿着相机的警察上前,拍照留档。
柏一色左手的手掌心有两道浅浅的划痕,如果不是被含有硫磺的温泉水泡得泛白,或许早早就会愈合了。
柏一色感觉自己头昏不说,还有点想吐。他说不出话,见几人注意到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就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喂,喂!?不要死啊!——医生!医生!”
四个人把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的柏一色,连人带担架,抗上了救护车。
于是现场只剩下两名第一发现人、两名侦探、和四位嫌疑人面面相觑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前一直不说话的比良千太郎总算开口了。他似乎十分寡言,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友。
“比良千太郎,对吧?我觉得你的嫌疑非常大啊。”毛利小五郎摸着胡子,冷笑。
“明明女友不舒服,却执意要自己进去,还直接朝着封锁线里的露天区前进,你是不是想要销毁什么证据?”
柯南自然而然地接话:“我觉得比良哥哥是清白的哦?刚刚有工作人员说看到了比良哥哥的背影,他好像一直在淋浴区洗澡。而且那个工作人员在出来之前还和当时仍然在世的北野姐姐碰了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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