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国丁奉、陆抗皆死,吴主皓每宴群臣,皆令沉醉;又置黄门郎十人为纠弹官。宴罢之后,各奏过失,有犯者或剥其面,或凿其眼。由是国人大惧。晋益州刺史王濬上疏请伐吴。其疏曰:“孙皓荒淫凶逆,宜速征伐。若一旦皓死,更立贤主,则强敌也;臣造船七年,日有朽败;臣年七十,死亡无日:三者一乖,则难图矣。愿陛下无失事机。”晋主览疏,遂与群臣议曰:“王公之论,与羊都督暗合。朕意决矣。”侍中王浑奏曰:“臣闻孙皓欲北上,军伍已皆整备,声势正盛,难与争锋。更迟一年以待其疲,方可成功。”晋主依其奏,乃降诏止兵莫动,退入后宫,与秘书丞张华围棋消遣。近臣奏边庭有表到。晋主开视之,乃杜预表也。表略云:“往者,羊祜不博谋于朝臣,而密与陛下计,故令朝臣多异同之议。凡事当以利害相校,度此举之利,十有八九,而其害止于无功耳。自秋以来,讨贼之形颇露;今若中止,孙皓恐怖,徙都武昌,完修江南诸城,迁其居民,城不可攻,野无所掠,则明年之计亦无及矣。”晋主览表才罢,张华突然而起,推却棋枰,敛手奏曰:“陛下圣武,国富民强;吴主淫虐,民忧国敝。今若讨之,可不劳而定。愿勿以为疑。”
“哎呀妈呀,你说得太到位了,简直就是看透了事情的本质,我这智商税算是缴明白了,没啥好犹豫的!”说完,他立刻起身,噔噔噔走向大殿,开始发号施令:任命镇南大将军杜预为本次战役总指挥,率领十万兵马直奔江陵;镇东大将军琅琊王司马伷带着五万人马潇洒出行涂中;安东大将军王浑则去横江秀肌肉;建威将军王戎指向武昌,也带五万兵;平南将军胡奋领五万兄弟去夏口摆pose。以上各位将军,统统归杜预调配。另外,还派出了一对水上作战的好基友——龙骧将军王濬和广武将军唐彬,带着二十多万陆军海军,外加大批战船数万艘,顺流而下。当然,也不能忘了冠军将军杨济,让他驻扎襄阳,负责协调指挥各方人马。
这消息像火箭般飞速传到了东吴总部,吴国CEO孙皓一听,吓得下巴差点掉地上,赶紧召开高层紧急会议,召集了丞相张悌、司徒何植、司空膝循等人,讨论应对之策。张悌发言:“我看可以派出车骑将军伍延担任前线总指挥,去江陵怼杜预;同时,让骠骑将军孙歆率部抵挡住夏口方向的敌军。至于我嘛,自愿当军师,带上左将军沈莹和右将军诸葛靓,凑足十万兵马,从牛渚出击,配合其他各路兄弟。”
孙皓一听,觉得方案可行,批准执行,于是张悌领命带兵出发。会议结束后,孙皓独自退回后宫,脸上愁容满面。贴心的贴身秘书、宫廷首席马屁精岑昏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上前询问:“老大,您这是肿么了?”孙皓忧心忡忡地说:“哎呀,那晋国大军压境,咱们虽然已经在各个重要关口布置了兵力,但我最担心的就是王濬这家伙,带着数万兵马和一堆高级游艇,顺流而下,势头太猛了哇!”
岑昏一听,眼睛一亮,满脸骄傲地献策:“老大,您瞧我的!江南这地方盛产钢铁,咱不如打造一百多条超级无敌连环锁链,每条几百米长,每个环扣都有二三十斤重,然后把这些大铁链横在江面上的关键位置。再说了,咱还可以制作几万个长达一丈多的铁锥,放在江水里面,只要晋国那些船队乘风破浪过来,遇到铁锥就是个戳破,还想过江?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孙皓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连点赞:“妙啊,简直是妙不可言!就这么办!”于是,他立刻下令让工匠们沿着江边加班加点,连夜赶制铁索铁锥,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晋军船只撞上这份“惊喜套餐”了。
话说晋国的扛把子杜预,这位老兄可不含糊,从江陵这个地方纠集了一票人马,他找到自己的得力助手牙将周旨,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给你个艰巨任务,带上800个水性好的哥们儿,偷偷摸摸搞个小船队横渡长江,夜里去给乐乡做个深夜拜访,记得多插旗子,在树林子里到处晃悠,白天噼里啪啦放炮敲鼓,晚上四处点火烤串,整得热闹非凡。”
周旨领了这个刺激的任务,带着800勇士潜渡长江,躲在巴山那旮旯,就等着看好戏。
第二天,杜预大大领着海陆空立体作战部队全面出击。前线的小蜜蜂回报:“对面吴国老大派了伍延走陆路,陆景走水路,还有个孙歆同学打头阵,三条线路上来迎战咱们了!”杜预一听,微微一笑,示意大家稳住,先把孙歆的船队引过来。果不其然,孙歆的小船率先到位,双方刚一交手,杜预就玩起了战略性撤退的把戏。
孙歆一看对方好像怂了,心里窃喜,带着人马登陆追击,一边追一边还在想:“诶,这晋军莫不是水土不服?”结果还没追够20里,耳边就炸响了一声巨炮,四面八方全是晋军的身影,这下可好,孙歆傻眼了,只见周旨带着那帮潜伏的兄弟们冒了出来,城里头还点起一把火,孙歆吓得大喊:“哎呀妈呀,晋军这是学会了飞行渡江技能啊!”正想脚底抹油开溜,就被周旨大喝一声,直接秒杀在马下。
此时,陆景还在船上观战呢,看到江南岸火光冲天,巴山顶上一面写着“晋镇南大将军杜预”的大旗迎风招展,陆景吓得魂飞魄散,想上岸逃命,结果刚一登岸,就被晋军猛将张尚逮个正着,一刀下去,game over。
伍延一看这形势,自家队友全凉了,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无奈跑得再快也快不过埋伏的晋军,最后也被抓个现行,五花大绑送到杜预面前。杜预瞄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不如省点粮食。”于是手一挥,小兵们明白领导的意思,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伍延。
经过这一波操作,杜预顺利拿下了江陵,紧接着,沅江、湘江流域一直延伸到广州那些个郡县,守城的官员们一看这势头,纷纷自觉自愿带着公章投诚,生怕慢了一步。杜预也很讲究,让手下人拿着代表和平的符节去安抚地方,保证秋毫未犯,百姓生活一切照旧,甚至还有点儿小改善,毕竟晋军纪律严明,没有趁火打劫的事儿发生。
话说杜预大大带着他的小弟们一路狂飚突进,顺利拿下武昌,人气飙升,简直成了三国界的流量担当。于是乎,杜预决定召开一场盛大的战略研讨会,讨论如何攻略建业这个超级大副本。这时,胡奋同学弱弱发言:“哎呀,人家吴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敌人了,而且现在正值春天,长江水位噌噌上涨,就像房价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不适合长期驻扎。要不咱们等到明年春天再来个豪华版大扫荡怎么样?”杜预一听,微微一笑:“小伙子,你这思路不够开阔啊,你看当年乐毅大神打齐国,那才叫一个气势如虹,咱们现在也是势头正猛,就像砍竹子,破了头几节后面都是一捅即破,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
于是,杜预果断发起了群聊,召唤各路将领一同进军,誓要一举攻下建业城。此时,龙骧将军王濬带着他的海军陆战队乘风破浪,沿着江水往下冲。前线侦查员发来情报:“报告大大,吴国人在江面上拉了根铁索,还在水底布置了铁锥,这是要玩心跳加速大挑战啊!”王濬一听,哈哈大笑,立刻吩咐打造了一批超大型木筏,上面堆满了稻草人,一个个穿盔戴甲,持械站立,看起来就跟真人没啥区别,然后让这些“草兵”顺着江水飘向铁索。
吴国士兵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对面派真人来送人头,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窜。那些藏在水下的铁锥也被草船借箭附体,轻松拔除。王濬还在木筏上绑了巨型火炬,长度能绕地球半圈(此处夸张),直径赛过大锅盖,里面灌满了麻油,只要遇到铁索,一点就着,噼里啪啦一阵烧,铁索瞬间变烧烤。
就这样,晋军分两路乘胜追击,一路走水路,一路走陆路,所到之处,无人能挡,简直就是开了无敌挂。
再来说说东吴这边,丞相张悌正在和左将军沈莹、右将军诸葛靓紧急开会,研究应对策略。沈莹忧心忡忡地说:“长江上游的兄弟们防御松懈,我看晋军肯定会打过来,咱们必须全力以赴抵抗啊!万一赢了,江南还能保住;要是输了,那就完犊子了。”诸葛靓点头赞同:“老沈你说得对,我们要拼一把!”话音刚落,前线小弟跑进来大喊:“报告!晋军已经逆流而上,凶猛无比,挡都挡不住啊!”张悌和沈莹一听,直接吓出表情包,连忙去找张悌商量对策。诸葛靓看着局势不妙,问张悌:“要不咱们开溜?”张悌抹着眼泪,坚定地说:“吴国要是真亡了,谁都知道。现在如果我们都投降了,一个为国捐躯的都没有,那也太丢脸了吧!”
最终,张悌、沈莹带着军队硬着头皮迎战晋军,结果被团团包围。周旨作为晋军先锋,第一个冲入吴营,张悌孤注一掷,奋力拼杀,最终英勇牺牲在乱军之中。沈莹也不幸被周旨斩于马下,吴兵溃不成军,四处逃散。后世有人为此赋诗一首:“杜预在巴山看见大旗猎猎,江东张悌英勇殉国显忠烈。明知吴国气数将尽仍坚守,不愿苟且偷生愧对天地间。”
话说晋国大军攻克了牛渚这个地方,直接杀进了吴国的地盘,可以说是开party直接开到了人家厨房里。王濬这家伙像送外卖似的,迅速派人给晋主司马炎报告了这个好消息,晋主一听,开心得简直想尬舞一曲。这时,贾充这个角色登场了,他皱眉献策:“咱家的兵哥哥们在外面飘太久,又水又土不服,搞不好就要集体请病假啊。不如召回部队,先休养生息,以后再算账。”
可张华这小子却不乐意了,他说:“现在咱们的大军都摸到人家老窝门口了,吓得吴国人民魂都没了,估计一个月内,就能把孙皓打包送到您面前当俘虏。这时候要是撤军,之前的努力全白费,这多亏啊,相当于电影看到高潮部分突然停电了!”
晋主还没来得及表态,贾充这家伙就怒怼张华:“你小子懂不懂天时地利人和啊?别净想着刷业绩,让士兵们苦不堪言,我要是有权力,非得把你送去‘谢谢参与’奖那里不可!”司马炎见状,赶忙出来主持大局:“嗯,其实我也这么想的,张华只是和我心有灵犀嘛,大家别吵吵。”
正巧,这会儿杜预的紧急邮件也到了,打开一看,嘿,也是催着抓紧进攻的意思。晋主一看,心想:“看来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了!”于是果断下了进军的命令。
王濬等人接到老板懿旨,水路一起发力,气势如虹,搞得跟风神雷神助阵似的,吴国的人看见他们旗子一挥,就跟看到了免费旅游券似的纷纷投降。吴主孙皓听到这消息,脸色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丰富。
大臣们慌慌张张跑过来:“老大,北方的军队已经逼到家门口了,咱江南的兄弟们都还没开打就举手投降了,这可咋整?”孙皓一脸懵圈:“为啥不打?”大臣们异口同声:“这锅得岑昏背,求陛下赐他个‘背锅侠’称号,顺便咔嚓了他,我们才能安心去决一死战。”孙皓淡定地说:“一个小小公务员哪有那么大能量误国误民?”大臣们急眼了:“您忘了蜀国那个着名的背锅担当——黄皓了吗?”话音未落,这群人也不等孙皓下令,直接冲进宫里把岑昏剁成了一块块,现场还上演了一场“生肉刺身”。
陶濬这时提议:“我的船都是小吨位的,给我两万人配大船,肯定能把敌人打个稀巴烂。”孙皓一听,觉得有道理,毕竟谁也不想自家海军开着皮划艇去对阵豪华游轮,于是果断调拨御林军跟着陶濬逆流而上迎战。前将军张象带着水军也准备下江拦截。结果这两路人马刚准备好,没想到西北风呼呼地刮起来,吴国的旗子全都被吹成了“万国旗”,士兵们吓得连船都不敢下了,四散奔逃,只剩下张象带着几十条船硬着头皮准备迎敌。
哎呀,那晋国的王濬啊,他坐着船一路开开心心地前进,结果遇到了大风浪,船都动不了了。船上的人就跟他说:“将军,风太大了,咱等会儿再走吧。”你猜王濬咋说?他直接拔出剑来大喊:“石头城我都快要拿下了,怎么能停下呢!”说完他就下令继续前进。
吴国的将军张象带着手下人投降了。王濬说:“你们要是真投降,那就得给我当先锋,先去打石头城!”张象就带着人马一直冲到石头城下,叫士兵打开城门,接晋兵进去。
那会儿孙皓听到晋兵已经进城了,吓得都要自杀了。他的手下中书令胡冲和光禄勋薛莹就说:“陛下啊,您看那刘禅,投降之后过得也挺滋润的,您为啥不学学他呢?”孙皓一听,觉得有点道理,就把自己绑了,带着一群文武百官去王濬的军前投降。
王濬倒挺大方,给他们松了绑,还把之前烧的棺材也给毁了,对孙皓礼遇有加。这事儿传到唐朝,还有人写诗说:“西晋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旗出石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哎呀,这一下东吴的地盘全归了晋国了。王濬安民封库,一切井井有条。第二天,陶濬的兵自己就散了,琅琊王司马伷和王戎的大军也到了。他们一看王濬立了大功,心里那个高兴啊!
第二天,杜预也来了,给三军发了好多奖金,还开仓放粮救济吴国的老百姓。这下子,吴国的老百姓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只有建平太守吾彦这家伙,就是死守着城不下来。后来听说吴国灭亡了,这才投降。王濬给朝廷写了个报告报捷。
朝廷这边听说吴国已经平定了,君臣都高兴得不得了,一起举杯庆祝。晋武帝端着杯子哭了:“这全靠了羊太傅的功劳啊,可惜他已经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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