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觉得自己好难过,好心陪着陈最说话,居然被他这样欺负。
盛意又伸手推了两把陈最,把他从床上推了下去:
“混蛋,你出去啊。”
咳嗽完就是嘴里就是那股尼古丁的焦油味道混着胸闷气短。
好难闻。
她都哭成这样了,陈最当然不会出去,他在床上一向好说话得很:
“哪儿不舒服了我看看?”
都被赶下床了,他还掀开被子要往盛意身上蹭。
只不过这次是真心的,想帮她顺顺气。
盛意气得不行,又用脚踹了他两下,声音刚才也咳哑了:
“让你出去没听见吗?烟味臭死了。”
陈最拽住盛意的脚踝想往她身上贴,两个人较会儿劲,最终还是大少爷先发脾气:
“我哪儿臭了,那次上你的床不是洗的干干净净,比给皇帝侍寝还费劲!”
他捞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好,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走的时候有多潇洒,再想回头爬盛意的床就有多难。
不管是敲门,爬窗户,堵校门口都不顶用,盛意就是不理他。
她的冷暴力在和方汀可莫名其妙联姻那次,陈最就已经见识过了。
这回和别人都没关系,纯粹他自己作的。
陈最也后悔,他当时就是情欲上头,满脑子都想把盛意搞哭,哪里想了这么多了。
不过这次盛意没有气多久,她经纪合同出了问题,陈最因为这事儿没少下功夫,又是节约,又是重新找经纪公司的,临到周末回到陈宅时,盛意刚好做了他爱喝的汤。
陈瑾升不在,蒋婉出去做spa,阿姨保姆们休假。
整个陈宅都没几个人,陈最见盛意磨磨唧唧在厨房一直不出来,干脆直接进去把门反锁起来。
“五天十三个小时四十六分钟没理我了。”他从被轻轻低头在盛意耳边说。
盛意停了一会儿,算算时间,好像...还真是。
她也不回头,用汤匙搅着锅里的鸡肉:
“所以呢?”
“所以这汤是给我做的吗?”陈最看着她尝咸淡,也不碰她,就这么在背后低头若有似无地蹭她的头发丝儿,问:
“让我尝一口好不?”
盛意听得漫不经心:“那你尝呗。”
这陈最接过她手里的汤匙,笑着放到一边。
直接扣着盛意的脑袋亲了一口,然后抿抿唇笑着说:“还行,刚刚好。”
盛意感觉自己呼吸都要被遏住,抬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陈最,半天蹦出来一句:
“你...你怎么这样儿啊。”
她声音细,被亲得措手不及,连声音都带了丝甜腻。
陈最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再次抚上她的脖颈,侧脸缠吻上去。
第二次亲得可比第一次用力多了,二十出头的男孩,几乎是一点就燃。
要不是摸到盛意受伤的伤口被打断,陈最估计还能在厨房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怎么受伤了?”
他皱眉,气息也不稳,还是把盛意的左手抬起来仔细查看了一遍。
大拇指上缠了一圈创可贴,不是什么大伤口。
“没什么,就是刚才切菜的时候划到了。”盛意受不了他在她面前轻轻微喘。
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瞧着她都让她觉得热。
“以后不准做饭了。”陈最捏着她的腰慢慢揉,暗示意味明显。
盛意推着陈最的胸口,让他往后退:
“你身上有烟味,很难闻,离我远点。”
陈最没吭声,他根本没听清楚盛意在说什么。
脑子里还是刚才的意动,陈最看着盛意被她亲得嘴唇亮晶晶,眼睛也闪闪发光,就开始走神。
她真的好可爱啊。
缓了半天,陈最才想起来盛意说什么“烟”什么的,他平复了下呼吸:
“我戒烟了。”
“什么时候?”盛意有些不信。
“你把我赶出去以后就没抽了。”陈最嗓音发哑,表情一本正经:“以后亲你不会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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