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我一次,就能好了。

怎么有人可以把想上床说得这么委屈,这么可怜?

盛意睫毛颤抖地厉害,伸手无力地推了推陈最的胸膛:

“都是假的。”

她低头,眼睛也有点红:

“这段时间,道歉,问我的意见,接送我都是假的。”

盛意扭动着挣扎:

“你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把我骗到这里,然后更舒服地…更舒服地…”

陈最摁着盛意的腰,笑着问:

“更舒服地什么?”

盛意深呼吸,索性说出口:“…搞我。”

“你猜到了啊。”陈最笑得肩膀都在抖,声音比刚才更轻:

“生气了吗?”

盛意蹙眉偏头,不想看他得逞的笑。

陈最索性扯掉她摇摇欲坠的衣服,再重重捏了一下。

“陈最…”盛意细声警告:“你能不能别这么重力气?”

陈最的情欲一向直白又热烈:“我好像做不到。”

他拖着盛意的大腿起身,往浴室走:

“宝宝,抱紧我。”

盛意已经被他刚才撩得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地发软。

陈最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怎么可能不清楚这点。

太久了没做了。

他们真的太久太久没做了。

冬天的衣服真的是不好脱。

陈最刚才哄骗她,解了那么久上衣,现在浴室的花洒倾泻下来,两人浑身湿透,他才把盛意湿透的裤子脱完。

怕她痛。

陈最扣住盛意的后脑勺亲吻,一如之前亲密过得每一次。

他低头,她仰头,找不出一丝缝隙。

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到这么快?”陈最顺着水流洗着手指,笑得很坏:

“看来是真的很想我啊宝宝。”

他音调拉长,将盛意抱进提前放好水的浴缸。

盛意眼眶噙着眼泪,眼神却讷讷。

她咬了咬唇:“…没套怎么做啊?”

陈最裹了件浴袍低头过来亲了亲盛意通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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