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撇了撇嘴,将脸偏过去,用手捂着嘴,一个音节都不愿发出来。
陈最又哄了好几回,她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最后少爷也没了耐性。
直接放了狠话:
“你是不是欠治啊?”
盛意热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依然沉默着不讲话。
男女事情上,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才舒服。
察觉到盛意心里的别扭,陈最自顾自地气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草草了事,放过她。
等到盛意从她怀里钻出来,又翻身过去,背对着陈最。
这回是真的又不高兴了。
结婚第一天就不高兴,就得哄。
陈最是发现了,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他蹙眉把人往怀里一搂,让她的背贴紧自己胸膛,强行捏着她的脸把人脑袋掰过来:
“怎么了?”
动作不轻柔,语气倒是温柔的不行。
盛意把他手打掉,又往旁边挪了一些,从他怀里出来:
“没怎么,就是好累。”
陈最像是跟她在较劲,凑过去,又强行把人抱进怀里:
“又跟我较劲呢,是不是?”
盛意推了两下,推不开。
想从他怀里挪出来,被人禁锢着腰,也出不去,只好把头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
“我才没有较劲,我就是很累,不行吗?”
“我要是做的你不舒服,你就直说,你这样明明自己爽到了,提裤子就不认账,和渣女有什么区别啊?”陈最语气十分郁闷。
盛意呼吸一滞,偏过头反驳:“.....我怎么渣女了?你刚刚不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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